严谨听到了那笨蛋没有饿着自己,稍稍放下心接着啃馒头。
天上的车架一个接一个的升上去,傅余齐闲不住跟个老妈子似的开始操心起来。
“哎哎哎!这车没套牢,别飞一半掉下来。”
天上的弟子还遥相呼应:“知道了,三师兄。”
操心的三师兄满意的转过身。
严谨觉得天上弟子会应傅余齐,多半是不想再听三师兄罗里吧嗦。
闲不住的三师兄一转过身,就面带惊喜,严谨眼睁睁的看着三师兄笑成了一朵小菊花,这小菊花一边笑一边往前走去。
“大师兄,你怎么来了,没有陪师父一起招呼客人吗?咦!大师兄,你这手上拿的是什么?”
严谨闻言,啃着馒头一转头,只见大师兄梁以升手上拿着吃食,听闻临仙镇的芝麻烧饼十分出名,刚出锅的又香又软。
下一秒,妇人之妇的三师兄就惊奇道:“芝麻烧饼?哪来的?”
大师兄神色平淡的看了一眼正在啃馒头的严谨,神色几不可察地变了变。
“三师弟,给你!”
说完,大师兄将芝麻烧饼往傅余齐手上一塞,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原地目瞪口呆的傅余齐自言自语:“大师兄,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不怪傅余齐有此疑问,梁以升自小就被当成衡阳派的未来掌门再培养,言行举止,心法功力,无一不被要求精益求精。
别人用三分力做一件事,大师兄就得用十分力做一件事,长此以往,梁以升成为了所有衡阳弟子的榜样。
被架在这样的框框里,梁以升就是其他门派掌门口中别人家的大弟子,在同级弟子中,大师兄是仰头之月,是不可攀摘的湖心之莲。
突然有一天,这样的楷模无缘无故的给你送了一个饼,你奇不奇怪,慌不慌张。
严谨走过去一拍三师兄的肩膀。
“大师兄给你,你就放心的吃,还能毒死你不成,真有毒,你再去找二师兄看看。”
傅余齐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遂放心的一口咬在了香喷喷的烧饼上,吃的唇齿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