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摇了摇头:“师父走后我一直闭关,身上挂的衡阳印一直都没有亮过。”
江远嵊:“师叔出去寻师姐,肯定是日落而作,日出而息,这日夜颠倒的日子,与修士要顺应的五行不符,恐怕这一趟回来之后,师叔的头发又要更白了。”
三师兄傅余齐举着酒杯,十分惆怅:“哎!也不知道师姐魂魄去了哪里?怎么半年了都没有回来?”
严谨难得多喝了几杯,声音有些沙哑,大过年的不想聊些伤感话题,于是不动声色的引开。
“大师姐肯定会回来的,对了,三师兄,衡阳弟子走到参悟天书境界的,共有几人?”
傅余齐答:“没几个,二师兄,我,你,大师兄,大师姐,还有雨清长老座下的女弟子,叫梦宜。”
二医仙道:“那梦宜二个月前刚上山,短短二个月,就比得上我们几年甚至十几年修行?”
傅余齐:“二师兄,不能这样比,雨清长老那一脉只收女弟子,不仅从不授剑法,也不要求弟子体魄强健,专攻占卜与心法,自然境界一日千里,不过占卜一脉,难成大器,不仅打起架来谁都打不过,还有,你听说过有掐指算命的飞升的吗?”
严谨搁下筷子问:“三师兄?我来衡阳派那么久了,为何从未听说还有个雨清长老?”
傅余齐一说起前尘往事,眉飞色舞:“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三师兄故意停顿了一下,享受了会剩下两男三女的追捧目光,接着说:“雨清长老是跟咱们师父,还有与司空师叔差不多的时候,一起拜入衡阳派的,四师弟你也知道,入我派时,新弟子都要摸甄选石,那甄选石会分辨弟子的天资是否上乘!”
这时候二医仙拆台道:“我只听说过,从来没有摸过。”
严谨:“我也没摸过,直接拜的师。”
江远嵊这时候补了一句:“三师弟,据我所知,大师兄大师姐都没有摸过,难道你摸过?”
“我自然也没摸过,”傅余齐皱了皱眉道:“你们要不要听了,我还没说完呢……”
就当过年听故事了,众人示意傅余齐继续。
“咱们都没有摸过甄选石,是因为咱们不怎么学掐指一算,但是雨清长老那一脉不一样,重占卜,占卜要求的天资不像咱们仙骨,仙骨可以手摸,天资摸不到,那得甄选石亮了才入门,听说这三百年来,雨清长老一直在看星象,从来没有出过仙门,久到别说咱们,怕是连师父师叔都忘记了还有雨清长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