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医仙震惊:“你搞这一出,就是想让大师兄帮你去劝掌门?”
严谨冠冕堂皇:“二师兄,怎么能说是帮我,是帮修士心目中的大道,助人为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江远嵊:“……”
正在修门的傅余齐怒道:“你们耍小九九,就要连累我大半夜的修门!有没有同情心。”
江远嵊与严谨充耳不闻,回房睡觉,明天一早,还要再赶回北辰殿去辩佛理呢!
次日清晨,太阳高高升起。
一缕阳光照耀在顾慕的脸上,他悠悠转醒,抬眼看见严谨坐在一旁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有一些没一下的翻着。
顾慕慢慢地坐起身,身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呼吸急促了些。
严谨丢下手中书:“你醒了。”
顾慕点了点头。
严谨“嗖”的一声丢给他一个药瓶:“这是内服的灵药,边上还有外敷的,上完了药,我带你出去找点吃的。”
“好。”
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顾慕脱下了身上的破布条。
冬日的气温,就算有太阳也高不到哪里去,寒冷的空气中,严谨看到了顾慕胸前的排骨,以及满身的伤痕与淤青,真是一块好地方都没有。
顾慕脑袋问:“你看着我做什么?不是说弄好了,就吃饭吗?”
严谨:“你能走路吗?”
顾慕:“为什么不能。”
严谨看了一眼他的双脚,不知道是不是二医仙给的灵丹妙药十分管用,早一粒、午一粒的下去,已经不流血了。
在严皇子的认知里,不流血了也应该养养才能走路。他张了张嘴,按下想要背他出门的冲动。
“那起来吧。”
顾慕套上他买来的衣服鞋子。
衣料普通,样式也普通,是北辰当地男子惯穿的面料,斜纹配方格,头发用头色系发带随意绑好。
顾慕光脚的日子过久了,加上冻疮实在严重,套上鞋子适应了好一会才会走路。
他又忍不住的动了恻隐之心,咳嗽一声。
“不能走的话,我打包带上来也可以。”
顾慕摇了摇头:“不用。”
一片好心,没了下文。
这座小镇在北辰与衡阳的交界处,中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热闹繁华,人口松散,看上去辽阔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