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微微一愣神,摸了摸自己的指尖道:“顺路过来看看,寅七可能跑到了这里。”
原来不是特地来找他的。
顾慕的表情看不出失落还在不在乎:“寅七,不在这里。”
严谨大概感觉到了顾慕心中那一丝丝的希望,他没有亲朋好友,刚被带回衡阳山又人生地不熟,或许,这个笨蛋是真的希望有人来看他
“顾慕,”严谨又叫了一声,从墙头翩然落下,“天气变热了。”
顾慕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天气变热……”
严谨面不改色接着自己刚刚的话:“……所以我有些口渴。”
“你要喝水吗?”
“自然是要的。”
“这里只有凉水。”
于是,从未喝过凉水的严皇子跟顾慕进了屋。
“启悟堂这屋子,我记得以前是李闻夫子的地盘。”
寡淡的凉水入盅,严谨轻轻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你昨天晚上没有回飞阁流丹,就是住在了这屁大点的寝庐。”
顾慕点了点头。
严谨搁下盛水的盅,一回头看见矮榻与矮桌相连,那矮桌上还放了一本泛黄的册子,他几步走到矮桌旁,拿起搁在上面的泛黄册子问。
“这是什么书?”
顾慕:“练习吐纳的书,不过这书里,跟夫子在课上说的有一些不一样……”
他话未说完,严谨就翻开那泛黄册子,入眼的是一片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纸张画法姿势虽然并不如司空山里珍藏的绝版,但是自有一番说不出的放荡野趣,有些地方的描述,意外的大胆。
严谨稳了稳心神,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你看这本书练习的吐纳?”
第49章 元胡
顾慕不明所以:“嗯,我觉得书里的方法更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