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松开了手指。
顾慕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期待着那个答案。严谨没有去看顾慕不染尘埃的眼睛,侧开半个身子道:“世间情爱,男女欢好之书!”
顾慕疑惑地“啊”了一声,没听明白。
严谨回过头看着他,自认为说的已经够清楚了。可顾慕还是一脸茫然,恨铁不成钢:“就是春宫图,懂了吗?笨蛋!”
顾慕愣了半天没有说话。
严谨留在原地有些微微尴尬,正想着要不直接走了算了,他心中总是有些负罪感,像是教会了乖宝宝一些坏事。
他正打算走,突然听见身后的人发出一声轻轻的喘息声,于是回头撇了一眼,这一看,他吓了一大跳,只见顾慕突然捂住了鼻子,鲜红的血从指缝溢出,染红了袖口。
“你这是怎么了?”
严皇子从袖中掏出一方墨色帕子给他擦拭血迹。
“别低着头,低着头血会越流越多,仰着头。”
二人手忙脚乱的弄了半天都没有止住那血。
血腥味伴随着樱花瓣,刚刚的那一点点旖旎渐渐散去。
“我的鼻子好痛。”
严谨面不改色的胡扯:“你这是欲火焚身,烧的慌。”
“我不烧,我觉得有些冷。”
“冷?”
顾慕想了一下:“昨天晚上我不小心在榻上睡着了,没有盖被子,还有,仙丹也吃完了,可能染了伤寒。”
严谨伸手探了一下顾慕的额头,好似有些热意,春寒料峭,肉体凡胎,最容易生病的季节。
“我带你回飞阁流丹。”
金色的真元在日光中闪烁,看起来像是一场华丽的梦境。
衡阳山为防止弟子私下陷害斗殴,特地设有禁制,每日不可过量使用真元,否则必遭反噬,且真元越是过量,反噬的力道越大。
严谨一直住在飞阁流丹与世无争,虽然其中与大师兄有过别扭,实际上二人并未正在的动过手,上一次在水镜前动用法术将司空山里撅出二里地,除了后背有些微麻以外,并未感觉有其它地方不适。
严谨不知道的是,那一次的反噬是他那不靠谱的师父,蹲在屋顶上偷偷替他化解了。
后背微麻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
带人飞行,所需真元更多。
不过片刻,二人就落到了飞阁流丹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