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得面色微动,严谨僵硬地转过身,神色拧了拧,他再一次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我……”
我喜欢你!这句说过了——本来修仙途中,喜欢师弟这样的事情已经够刺激的了,现在师弟不解风情,自己还要上赶着,一而再,再而三的剖白心意给他看。
严谨又将嘴巴闭上,再说一次又能如何?你看他那一脸傻兮兮的模样。
“算了,你好好看书,我去春涧堂看看师父?”
得暂时离他远一点,省的自己的火气与郁闷把衡阳山填满。
“什么算了,师兄,你别走——等等我,你不说出来的话,你为什么生气,我怎么会知道?”
严皇子一听,果然更加火冒三丈,顾慕真的是仗着自己喜欢,要多过分有多过分,问问问,问什么问?把人家伤疤反复揭开看,很好玩吗?
“顾慕,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从一个月前,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们日日朝夕相对,你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顾慕被严谨严厉的语气问的满脸问号?
严谨看着顾慕神色,真是要被气出一口老血,憋屈的简直想找人打一架。
最后,他咬着牙说:“我去春涧堂,你别跟过来,好好看书,晚上考你功课,有一个答不出来,晚饭就别吃了。”
严谨一路生着闷气往春涧堂跑,大猫想过来卖个乖被他一手挥开。
顾慕,顾慕,他可真是个木头!干脆叫顾木算了。
夏季树荫浓密,火热的风一吹,阴影在石阶上晃动。
还没有走到春涧堂,严谨就遇见了多日不见得傅余齐。
傅余齐大老远的看见打扮亮眼的严谨,挥手道:“四师弟,四师弟。”
几步走近。
严谨还没有从郁闷生气中走出,声音又冷又硬:“干吗?”
“四师弟,了不得,不得了。”
平日就算了,今日严谨实在没有心情听三师兄叽叽歪歪:“什么事,挑重点!”
傅余齐:“哦,就是甄选石,我有一次好奇,就去藏宝阁摸了一块甄选石,然后又弄了个假的放回去,前两日师弟们入门考试,就是顾慕摸甄选石的时候,此事就纸包不住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