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劲!
然后严谨不顾大师兄阻拦,欺师灭祖般——对着祖师爷像一剑劈了过去。
“轰隆”一声,祖师爷像倒。
阵开。
严谨出阵一看,看到了一座纸扎的白云观。
民间有人去世,会用纸扎的童男童女,或者宝马香车做陪葬,以期盼在地下什么都有。
严谨想,不管是谁,等揪出人来,就把这纸糊的道观烧给他。
梁以升万万没想到,道观是纸糊的,他刚刚在里面还对祖师爷拜了拜……大师兄瞬间脸色尴尬到青白。
不过严少爷显然没有心情理会大师兄,他刚刚知道小师弟身份,满心满眼只想找到顾慕。
纸糊的道观被劈碎后,严谨又落到了荒山里。
他四处看了看,月光下的荒山,光秃秃的像凡尘男子谢顶,只在半山腰上有几根树,在月光下静止不动。
突然,不远处黑影浮动,严谨提剑追了上去,那黑影掠的极快,在山谷间如履平地,踩着山头专门往深沟里跑。
严谨一甩衣袖,放出寅七,大猫嗷呜一声,直奔山沟。
梁以升也飞快赶来,两人一虎从三个方向夹击黑影。
那黑影见甩不掉追兵,化形就想跑,被严谨一剑兜头劈下,那人不敌三分剑的霸道,一下子跌落在地。
毫不意外,那黑影正是周呈。
严谨大喝一声:“周呈,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衡阳山好心助你除妖,你居然暗算我们,我派剩下的弟子呢?”
只见那周呈并不答话,跌坐在地,原地也化为了一个木偶。
又是木偶,这是什么法术?
三番两次的遇上傀儡木偶,寅七感觉到了主人的心绪不宁,在一旁低低嘶鸣着。
天上月亮皎洁,照在严谨的眼睛上,坚毅的轮廓像是山峰一般,他抿着嘴唇。抬眼四处望前,光秃秃的山什么都没有,只有山脊在月光下连绵的线条,看不到边。
刚刚飞过来的时候,这山似乎没有飞禽走兽。如果刚刚的白云观是纸糊的,那这无边无际的荒山……会不会也是困住他们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