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回京后一直没露面的明统领,也打着喷嚏被禁卫军赶了出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
洛煜北带着洛柒来到一处僻静地,容璟则站在不远处守着他们,不许其他人打扰。
“午时,我收到了任务。”
洛柒摊开手掌,上面正是洛煜北遗失的骨笛,以及一张信条。
信上只写了周宽的住址,而那字迹,正是出自洛煜北。
洛煜北偶尔会以这样的形式,给亲兵下达任务,之后交由阿竹传达。
“字迹没问题,信物也没问题,可此前将军让我待在王府哪都别去,问题便出现了,而且,这任务是凭空出现在我房中的。”
洛柒摩挲着手中的骨笛,他当时并未见到阿竹,便在心中存了疑。
“话虽如此,我又担心,如果这真的是将军下达的任务,那我不去调查周宽,会坏了将军计划,所以我去找了阿竹,魏伯却说阿竹出任务了,在我来的前不久,刚离开。”
阿竹不在,洛柒一时间便没了主意。
“然后我遇到了从书房出来的洛肆,洛肆说他刚从阿竹那里接了任务,将军让我们,一起去调查周宽,我原本还有些疑虑,但听到洛肆这么说,便答应了他。”
“可你知道亲兵中有暗桩。”
洛煜北看向站在人群中,略显紧张的洛肆。
后者与他对上视线后,心虚地垂下眼眸。
“你不会信洛肆,你很聪明,即便当时想不到,但很快就能反应过来,洛肆就是那个暗桩,这个任务便是请君入瓮的局,而你,会找个替死鬼,替你入局。”
禁卫军搜查的速度很快,大部分也就是随便翻翻的程度。
似乎知道在那些房中根本搜不出什么。
何况有洛煜北一开始的威慑,让他们明白,事情做好了那是他们应该做的。
可一旦惹了什么麻烦,田公公不会保他们。
但洛煜北,却是会真真切切地要了他们的命。
所以禁卫军对待家具也是格外小心,哪怕是差点碰倒花瓶,都足以让他们心惊胆跳。
眼见各个房中的禁卫军都出来了,书房里的禁卫军却始终没有出来的迹象。
同一个书案,副统领甚至反反复复找了三遍。
每找一遍,他的脸都白一分,到后来,连站都站不住了。
见此,洛煜北收回目光,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禁卫军真能搜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