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乐洗漱完,杵着桌子开始打瞌睡了,顾朝朗才匆匆回来。
一身的酒味,一下就把时乐呛清醒了,眉头一皱,顾朝朗蹭地往后退了一步。
时乐一下笑出了声,转身把灶上温着的水拎下来,让顾朝朗洗漱,自己则回了侧屋。
等顾朝朗洗漱完躺下,时乐已是半睡半醒,察觉到身侧的暖意下意识贴过去,一下就被顾朝朗按在了身下。
月色朦胧,时乐看不清顾朝朗的神色,只觉身上人的热气朝他扑来。
想着顾朝朗平日并不喝酒,今日应当是醉了,他也没有反抗,顺着顾朝朗的动作躺好。
良久,才见顾朝朗有了动作。
两人折腾了许久,月上中天才停歇下来。
翌日,顾朝朗醒来的时候有些呆呆的,他揉了揉脑门,脑子里慢慢浮现出他昨晚的孟浪,耳朵尖泛起一抹红。
轻手轻脚地起来,洗漱完就直奔灶房开始做早饭,自从成亲,他已经许久没有做过饭了,动作也生疏起来。
等时乐洗漱完来到灶房,顾朝朗才刚刚把饭端到桌上。
也不敢看时乐,拿好碗筷就闷头坐着。
第22章 修
时乐也不说话,学着他的样子闷头吃饭,直到对面坐着的顾朝朗焦虑快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他才哈哈大笑出声。
顾朝朗控制不住地瞪大了眼,挠挠头半晌没说出话,等时乐吃完开始收拾碗筷,他才磨磨蹭蹭地跟过去帮忙,凑在时乐耳边跟他说话,直到时乐嫌他碍手碍脚才作罢。
外头天已经大亮,顾朝朗也没有再耽搁,和时乐说了一声就上山砍柴了。
时乐也一如既往在家里绣帕子,随着天渐渐变凉,尤其是起风的时候,凉意扑面而来,他现在都是待在屋里绣。
屋里即使白天也不是很亮堂,只能开着门,时乐就坐在门侧后方,这样既能看清又比外面要暖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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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两人又准备上山去,不过今日不同些,得先去摘柿子,然后顾朝朗再去砍柴。
前几日念叨着这事儿,顾朝朗已经先准备好了工具,一根干的竹竿,一头削尖,从中间劈开一个竹节的长度,用麻绳在上面绑上新编的小竹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