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雁和童奕互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宁书筠接着说:“光有病进去还只是第一步,进去之后还需要做一系列检查,之后医院才正式评估要不要收留入院。所以,”她顿了一下,“有钱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有病。”
“你说咱们仨,谁有病啊,我看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正经路子是走不通的。”宁书筠感叹道。
童奕本身就觉得医院过于执着于病这一点很说不通,这时听到宁书筠的反问,下意识就应道:“那就你有病啊。”
宁书筠:……
她怒道:“你才有病!”
归雁把头偏过去笑了一下,气息声被宁书筠听到了,更气了。
但还没等回过神的童奕解释,宁书筠自己也笑了,说:“小天师,你可算是正常了。”
童奕没说话,眼底有一点点红。归雁便开口道:“别的消息还有吗?”
“陶天和邹海还没回来,但我估计应该希望不大,否则早就应该有消息回来了。我们还是做好第二手准备吧,虽说是个私人医院,想想法子还是可以进去的,就是可能有点风险。”宁书筠一边说,一边又问道,“这医院,和你们俩要查那事情有关吗?”
“嗯。”归雁说道,“我们怀疑,这家医院可能和背后的人有关。”
“那行,”宁书筠也严肃起来,“你们那边也准备准备,明天我去找你们商量。”
挂掉电话,童奕抠了抠桌子边,说:“好烦啊。”
说不清到底是烦这些事,还是在烦被这些事包围住的自己。
她抬头看了归雁一眼,然后挪过去,把头抵在归雁的肩膀上,归雁伸手揽住她。
归雁身上熟悉的香味让她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有些犯懒。算了,还是先做鸵鸟吧,童奕想着,把脸在归雁肩头蹭了蹭,埋进了归雁的颈窝内。
宁书筠第二天上午很早就开车赶了过来,在童奕迷迷糊糊的眼神中,把一张图摊在了厅堂的桌子上。童奕揉了揉眼,趴到近前看,发现是一张平面图。
“这是什么?”她刚睡醒没多久,声音都还是哑哑的。
“那个医院的平面图。”宁书筠拉了椅子在旁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