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狐狸端坐在蒲团上,一动不动,没有要帮我的意思。
完了!出大事了!
唯一仰仗的观想法,掉了链子,我头皮一跳一跳的,咬着牙,手伸进怀里摸玉牌。
连老姨的大烟魂,也偃旗息鼓了,我摸了半天玉牌,半点鬼影子都请不出来。
我全身最强的两个仰仗,全哑火了,这下,当着是完犊子了。
生死瞬间,我还想尝试几套手势出来,孙无义注视着我抬手,瞳孔微微收缩,突然冲我打了个响指。
这一刻,我全身被灌了铅,像中了定身术似的,整个人沉甸甸的,连腿都迈不开了,只有手指勉强能动弹。
连眼皮子都眨不动了!
我惊悚地瞧向孙无义,这篮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孩子,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你梦到的这个地方,是舅姥姥的堂口啊!这里,岂容你撒野?”孙无义指着围观的混沌村民道:“这些,全都是姥姥堂口里的阴兵!”
“在姥姥的地盘,规矩全得按姥姥的来,她同意你动弹,你才能动弹。”
高老柱本来还挺怕我的,见我还没出手,就被孙无义给拿捏了,他也算是松了口气。
“孙先生,这小孩是个祸害,留不得,咱把他弄死吧!”高老柱神色怨毒地瞧向我。
孙无义摸着黑疙瘩上的毛:“他欠了姥姥五十年阳寿,他要是死了,这笔账算你头上吗?”
高老柱吓的直吐舌头,不敢再吱声了。
我死咬着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无论怎么尝试,我双腿就像生锈了的钉子一样,牢牢扎死在地板里,挪动不了分毫!
我在梦里没有援军,孤身一人,被老黄皮子的兵马团团包围,空气中满是浓烈的尿骚味,背后是地狱的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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