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暂时没有别的选择。
毕竟说话都费劲儿。
“还有想问的吗?”他再次询问。
这人好像喜欢别人问问题?叶想决定给他个面子:“你叫什么名字?”
“你称我为兄长即可。”
……所以还是没有回答,呸,一定是名字难听。
如江二狗之类的。
房门“咯吱”一声,玉团儿进屋,带着一股寒风。
“二爷,九姑娘,粥好了。”玉团儿进来,见叶想醒着,眯着眼就笑开了,“姑娘可醒了,再不醒我家爷都要跟师伯动手了……”
“小玉。”信安侯截断她的话,伸手接过托盘,“叫他们去我房间。”顿了顿,“你也去。”
于是玉团儿风风火火转身就走了,圆润的背影让叶想觉得很是熟悉。
“你能自己吃吗?”信安侯扶她起来,“明早上路,我还需要跟他们商量些事情。”
叶想勉强扬起嘴角,“我自己可以。”
于是信安侯也不见了。
……这主仆几人,办起事儿来都这么风风火火的。
走了好啊。
叶想脑袋往后一仰,觉得紧绷的脑仁儿松快了些。
这人看着沉稳冷静的,说起话来却跳跃得很,能吓死个人。
而且他好像一点都不打算质疑江叶是不是真的失忆,至少没有叫那女大夫来看一眼,这样的态度不符合常理。
……当然,若他真的没戒心,那就是上天保佑了。
叶想喘了好一会儿气,拿起粥吃。
如那个穆疏影所说,肉粥,煮的很软很烂,很好下口,热乎乎的吃着很舒服。
没来得及吃完,穆疏影踢开门大步走了进来,一脸严肃,“失忆?”
还想伸手摸她的头,叶想脑子一懵,险些被粥呛着。
“呵呵,好像是啊。”
“没发现你撞着脑袋了,头疼吗?有何异常?”
“只有一点点不舒服……”这粥是吃不好了,哎。
江二狗在后面跟了进来,把门带上,“不是这次从马上摔下撞到的,她以前曾从高处摔下去过,有可能是后遗症复发。”
也不知道信安侯哪里说得不对,穆疏影突然对他翻了一个天大的白眼,“她什么时侯摔过的。”
“去年……”他抬头看屋顶,似是在回想,“或是前年……今年吧,在信里提过一次,说是从屋顶摔下,具体记不清了。”
叶想讪笑着,表示什么都不明白。
穆疏影检查了一会儿,实在没发现什么,很是不开心,嘱咐道:“哪里不舒服就说,我去给你重新开几个药方。”并且嘱咐信安侯,“不要叫别的大夫瞎开药,等我回去,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