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般。”五殿下嘟囔道。
信安侯四处一望,没瞅着小黑,却发现穆疏影穿着护卫服,大喇喇站在面前,不禁也疑惑了,“你怎么在船上?”
“不能上?”
“……”信安侯抿唇不语,把手中长枪丢给玉团儿,径自上楼。
这女人惯会倒打一耙,当初是她自己说有私事要办,不能过来的。
穆疏影跟上去,“怎么说一句还不开心了,你瞅瞅你,瘦得都脱相了,要不想活了就跳江,搞这样有什么意思……”
叨叨叨个不停。
玉团儿十分同情她家爷,拿着枪回了自己房,并不敢跟过去。
信安侯这几天不怎么能吃下饭,突然这么大活动量,难免力不从心,觉得心虚气短,看上去很是疲累。
他身上沾了血腥气,回房第一时间梳洗更衣,并不忌讳穆疏影在旁边跟着,也不介意穆疏影不时上手摸摸索索的,掐掐脸,拍拍肩,揉揉腿,摸摸手。
“我很好。”信安侯这么说。
穆疏影翻翻眼皮,摸一把他花白难看的头发,满脸难受,“你头发就这样了?”
“……”
“以后都这样?”
“回京再染。”
“不怕那孩子看见?”
“……”信安侯看她一眼,沉默了半晌,突然说起别的事情来,“下船后我要病一段时间,有些事情不方便出面,要劳烦您去帮忙讨个公道,也不要他仙侣门赔偿,让他们把杀江叶的主事人交出来就好。”
穆疏影意会,“他们随便搞个替死鬼也可以吗?”
“挂着照阳山的名头,总不能显得弱势,那替死鬼的命足够值钱就行。”
“那这事儿适合玉儿去做。”
信安侯一愣,点头。
穆疏影补充:“让她几个师弟也跟着去怎么样?”
信安侯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