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安侯转了个话锋,“其实那封信我没有给小娘和祖父看,也没有打算告诉他们。”
江轶顿了顿,没什么表情,“的确不该惹他们烦心。”
侯爷不置可否,只说:“陛下和大殿下都不是独断专横的人,我不担心他们会逼婚。相比之下,白明溪才是重点。”
江轶:“这事儿不准备征求我的意见?”
侯爷看一眼姐姐,淡定地说:“那我放手,你来。”
“……”江轶默然,半晌后说:“这种事情你更擅长。”
信安侯突然笑场,“的确,你只会拿刀怼他。”
元帅大人习以为常地点点头。
叶想一直努力低头扒饭吃,然而瓜太多,她,“咳咳咳咳咳。”被饭呛到了。
侯爷给她倒了杯茶,递过去。
“这么多年没见,更莽撞了些。”江轶挑着眉尖,对叶想问:“听说又把自己整失忆了?”
留意到话里的信息点,叶想连忙问道:“你以前见过我?”
“年幼时见过,不熟。”江轶直说。
这尼妹是不是亲戚啊?给叶想炝得肾疼。
她憋了半天,又问:“我以前也失忆过么?”
信安侯抢答,“嗯,你曾从屋顶摔下来过,穆疏影说,这次失忆应该是后遗症,间歇性会出现头疼眩晕犯恶心的症状,不舒服了就要去找她复诊,还是有可能恢复记忆的。”
这厮平日话少,这突然抢话解释了这么长一段,分明就是拿假说辞来堵她话呢。
叶想咧咧嘴,不接话,两人间的气场难免就尴尬了些许。
静谧中,侯爷放下筷子,加快语速归纳总结,“白明溪的事情我来处理,你维持住和大殿下的关系就行。还有别的事吗?”
言下之意是要赶人了。
他大姐回答道:“没有。”
信安侯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随后说了另一件事情,“七殿下和五殿下邀我提前进宫,我要带着她去。”
这个她当然是指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