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她在里面。”
“确定,里面只有一个人,只有她……可小夫人就是不让我进去,也不让我看她一眼,还不说理由。”周齐深扁扁嘴,“而且下午开始她就连话都不跟我说了。”
“不说话?”
“倒……也不是完全不说话,就只叫我滚……”
听到这,信安侯松了一口气,“你惹她了?”
周齐深张了张嘴,一脸惊愕,“我哪敢啊?”
信安侯还要再说话,屋子里传来些许响动,接着是赤脚踩在木板上的轻微声响,然后窗子就开了一条缝。
叶想冷冷的声音传出来:“你要是肯让我安静点睡会儿我至于让你滚吗?”
周齐深缩了缩脖子,一副受气小媳妇儿的模样,“你好歹让我看你一眼啊……”
“咋地我不让你看一眼我就不是我了吗?”
“我这不是不放心吗?”
叶想嗷的一嗓子就嚷了出来:“老子让你憋说话你听不懂啊?”
周齐深脖子又缩了进去,两只手捂住自己嘴巴不敢说话,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无助的看向信安侯。
信安侯:“……”
信安侯无情地丢了个白眼给他:真特么的个……他大半夜过来是为了看叶想闹脾气的吗????
“连侯爷都惊动了过来呵。”叶想透过窗缝看到了人,语气不好,“您有事儿么?”
信安侯唯有叹气道:“周齐深传消息,我以为真出了什么事情,便过来了。”
周齐深撇着嘴,欠欠地说:“早前我就给消息了,这晋城可真大,这天都黑成这样了你才来。”
见信安侯被怼得没声,叶想把窗缝打开了些,露出一只手,“阿深你辛苦了也回房去休息吧。”
信安侯同样点头,“好好休息吧,不用总是熬夜了。”
赶人赶得过于明显。
周齐深扁扁嘴,一纵身人就走了。
四周登时寂静了下来,信安侯看着窗缝,轻声问:“你出了什么问题?穆疏影怎么说?”
“……”叶想在窗内挠了好一会儿窗框,唰地一下打开窗户,露出脸来。
信安侯顺着看过去,嘴角不由抖了抖:“……你吃了什么?”
叶想脸黑如炭,丢了颗栗子出来,“昂!”
“……”
栗子跟易容丹药性有些冲突,早前给庄婆婆的单子上言明禁食的,想来是这家伙上元节出门逛街,一时忘了什么东西不该吃,这才中了奖。
信安侯转开脸,憋笑问:“就为这个不吃饭?”
叶想嘴硬:“……没,屋子里还有些零嘴。”
信安侯控制不住开始笑:“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