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也悄咪咪的转述给信安侯知道了。
“听说叶姑娘这几日在府中……成天拿着八卦报刊痴笑。”
痴笑?
信安侯眼皮子颤了颤。
低头扒饭。
“周齐深说,姑娘看的是你和……九殿下成婚的消息。”
信安侯拿着筷子的手僵了僵。
玉团儿看到自己的攻势有所成效,于是继续,“你说姑娘到成婚那天,会不会又把杜玲姑娘的身份顶走?”
信安侯轻轻放下碗筷,吃不下了。
但是她不敢开口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由着玉团儿在旁用越来越鄙夷的眼神盯着自己。
谁叫她是这么胆小如鼠的一个人。
当晚。
信安侯悄悄爬上刘府的墙头。
她有那么一丝羞涩,所以站在墙头的时候,不免回忆起许多事情。
但她的回忆马上就被房顶上一脸兴致勃勃的周齐深给打断了。
周齐深:“哟,小师叔您又来啦。”
那一声哟可谓百转千回,如唱戏一般迂回婉转。
信安侯凉凉的瞥他一眼:啧,这人咋不上戏台呢,嗓门这么大。
叶想当然听见了。
房间里传来她匆匆的脚步声,然后窗户就被打开了。
她又是只穿着中衣。
这也正常,在大半夜该睡觉的时候还如自己这般衣着齐整的,那都是等着爬人墙头的采花贼。
意识到自身行径有多猥琐之后,信安侯脚下一转,欲要离开……
但想到今晚要做的正事儿,她再次压抑住自己要逃跑的冲动。
信安侯这样那样的小动作尽数落在叶想眼中。
叶想撑着窗台,突然就不着急了,软声叫:“兄长~”
信安侯只觉得膝盖有点软。
急忙跳下墙,跳进叶想房里。
“小九……”信安侯希望能及时止损,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于是婉转提示,“你既然恢复记忆了,我怕是担不起兄长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