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歌赶忙否认,“不是不是。”她缩小了声音,凑近林瑶耳朵:“她就是......拿酒瓶捅我。”
“酒瓶?”
卿云歌用手比划了一下,食指和拇指围成一个圈,“酒瓶。”
林瑶看着卿云歌的手势,眼睛怔住了。
“我之后就把她踢开了,这应该不算是失身吧。”
“就算是我也不会在意的。”
“啊,你还是别说话了。”卿云歌羞愧地捂住了脸。
第30章
早在几个月前,林瑶就在准备重组公司结构,现在是彻底和赵家关系闹掰了,她正求之不得。
林华对她闯入董事会当众修改议案表示愤怒,更可气的事股东以6比4的投票通过了。他这几年对林瑶的放养式培养显然已经对自己造成了反噬。
“你这是做什么?要把你老爹架空?”林华坐在董事长椅子内,摊手表示不满。
“老爸不是这样的,”林瑶知道他爸很吃撒娇卖萌这一套,只要自己服一下软,“爸爸一个担负公司这么多年,我想着为您分担嘛。这次是我考虑不周,应该先给您计划书的。”
林华伸手摸了摸脸上的胡须渣,从前还是乌黑发亮现在已经变软变白了,他思考着,“或许是时候将大权交给你了。”
集团原本是林瑶母亲和他父亲一起白手起家,林华之前也私心想过要不要让耀光继承,目前看耀光太小还不成器,不如交给林瑶稳当。如今他也年过六十了,也该退到幕后去了。
林华交代了几句,就放她走了,从公司出来后立刻赶往医院。
与此同时,卿云歌被要求做了个全身体检,现在正没事在住院部的院子里转悠。
住院部大楼背阳的一面告示牌吸引了她的注意。这告示牌八成有些年头了,铁皮生锈,上面粘贴的广告宣传单已经发黑发黄,与这高新化的医院格格不入,为何不拆了?
她疑惑着走近一看,那面告示牌上只有一张广告单要新一些,摆在正中,覆盖在后面发黄发臭的宣传单上。
“需要的话可以送发(花)到一号娄(楼)。”她照着广告单上的字念出,不禁吐槽,“写文案的人是福建人吗?不至于连打字也不会吧。”
她继续看下去,“错得太离谱了。这是来搞笑的吧。”
作为中文学者,对字音字形的敏感度是刻在DNA里的,就像一个钢琴家演奏时弹错了一个音,外行或许听不出来,评委们一定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