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是真的。金疮药、止血散根本就不管用,伤口处是又黑又臭。这帮周狗简直不当人子。”
宇文逸浑身颤抖,两眼发红。“不行,什么叫没法打了?就算是用命填,也给本将攻上去。”言罢,宇文逸将令旗丢给旁边的参将。“你来执旗。本将亲自前去督军,但凡敢撤退者,杀无赦。”
“牵马来!”
“诺!”一名侍骑赶紧将战马牵出。
宇文逸接过长枪,翻身上马,朝着定平关下疾驰而去。
待近城关,看着四散而逃的康州军,宇文逸大声喝道:“不准…呕…逃。”
一众兵卒早已在精神上被击溃,哪听得了这话。
“跑啊,快跑。”
“额啊!”
“太他娘恶心了,老子再也不来攻打定平了。”
“快回营,跑啊。”
宇文逸目眦欲裂,当即抬枪斩杀了几名逃兵。“不准后退,都给本将……呕……
冲,都给本将冲上城关!
胆敢后退者……呕!”
太过粪了,刚才的副将都不算什么,接近城关之后,宇文逸才明白为什么大军会溃散得如此彻底。这不是被打败了,是被打出心理阴影了。
满地狼藉,城关之下尽是污秽。除去城墙上往下倒的,每有滚石砸落,又将浇倒在地上的粪水溅起。别说攻城了,简直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看着这一幕,宇文逸心态崩溃,抬枪摇指城关之上。“啊啊啊!魏冉匹夫…..呕!本将势当……呕!”话未说完,他便策马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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