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被喊了出来,集中在了中间站着。大多是妇人和年纪大的老者,一个个的看了过去,绝对不可能有茅瑎。
然后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去搜。
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但是没用,谁也挡不住。房间的门都打开了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并且要仔细到,如果里面有被锁住的箱子柜子,也要打开看一看。
只要是可能藏人的地方,都要看一下。
廖安还不忘告诉大家:“如果你们知道此时的行踪,最好如实上报,可以得到赏钱。如果官府不能找出人来,这一片地方都保不住,就是烧光了,也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本来是一起诡异的案子,就算死了几个人,也闹不了这么大。现在可能牵连上了亲王,就没办法压了。
大家听了都惊恐不已,纷纷求饶。
都是些穷苦人家,住在这个地方,脏乱差又拥挤,可是便宜啊。有些是废弃的不行主人不要的房子,有些有主的,租金也非常非常便宜,若是这一片被烧了,他们就无家可归了。
而且,他们可不认为官府会有耐心让他们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出来。能让你全须全尾的离开,这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可是廖安叹口气:“我也没办法,这是上面的命令。大家若不想流离失所,就好好想想,好好配合吧。”
作孽啊,谢春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是在她那个年代,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但是入乡随俗,现在她就算于心不忍也改变不了什么。她没忘自己的身份,还是个没有嫌疑的嫌疑犯呢。
谢春晓周到一扇门前,门是锁着的,上面一把大锁。
仔细看了下,锁上没有灰,不是常年没进人的。
谢春晓转身问:“这屋子里住的是什么人?”
这问的是院子里的十多个住户。
有人回答:“是一个男人,这两天没回来。”
廖安走了过去:“有钥匙吗,房间打开看看。”
每一个房间都要检查,不分大小。
可是屋主人没回来,谁也没有钥匙。
他们也不可能在这里等到屋主人回来,谁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廖安说:“撬开。”
本来他的意思,是让手下过来用刀把锁劈开,但是谢春晓的行动力就是那么强,她一刀砍了下去。
匕首黑乎乎,锁也黑乎乎,手起匕首落,就像是刀切豆腐一样,铁锁便一分为二,落在了地上。
“开了。”谢春晓推开门。
廖安目瞪口呆,倒吸一口凉气。
难怪卫青寒说这匕首好,丢了赔不起,这是真好,削铁如泥他以前以为只是说书先生故事里的形容词,万万没想到,真的有如此锋利的利器。
这姑娘,不简单啊。至少她哥那个当铺不简单。一个姑娘家带着这么个宝贝,也不怕被人骗走抢走?
谢春晓进了门。
廖安跟了进去,心道不行,等回去要跟谢春晓说一说,换一把普通一些的武器,这把匕首还是贴身藏好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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