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安不由的道:“小谢,为什么你会有如此推断呢?为什么,就不能是凶手有和宰永逸一样的心病呢?”
“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可能,但是,身份的可能更大一些。”谢春晓道:“因为就算是用树枝,也是对白月光的背叛。”
所以宰永逸,碰都不会碰那些受害者。
一个人有喜欢的人的时候,无论男女,都觉得自己是对方的。
女人如此,男人也是如此。
守身如玉这个词,其实是不分男女的。
谢春晓道:“大人,要是有个姑娘对你动手动脚行轻薄之事,难道你会愿意吗?”
卫青寒一脸空白。
这叫什么比喻。
“我怎么会愿意,我又不是疯了?”
谢春晓道:“那你会觉得,对不起我,我吃了亏吗?”
大家齐刷刷的看着卫青寒。
卫青寒只好认真的回答:“会。”
这不是两个人谈情说爱的时候,谢春晓从不在干正经事情的时候分不清轻重。
“对,答案就是会。如果不会,那么说明这个人人品有问题。”谢春晓道:“而且是很大的问题,这个人,可能轻薄,滥情,花心。”
众人点头。
廖安道:“那不是证明,确实有这种可能吗?因为这样的男人也挺多的吧。这世上的男人,像我们大人这样专一的,才是毛峰麟角好吗?小谢你赚到了。”
廖安不愧是卫青寒身边第一亲信。
只要逮着机会,无时无刻不在赞美上司。
但是,谢春晓道:“可是这样一来,问题就转回来了。凶手既然是一个如此轻薄花心的人,为什么要用一根树根来做这种事情呢?他若非不行,为什么不亲自上呢?”
廖安张了张嘴。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身体没毛病,对感情专一的人,就算是想要折磨一个女子,也不会对广沫儿做如此猥,亵之事。
如果凶手是个对感情不专一的人,不会用树枝。
那更可能的,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卫青寒缓缓点头:“如此说来,嫌疑人的范围,一下子缩小了不少。”
但还是很难找。
因为这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
一个男人,是不是有难言之隐,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他不能满大街的宣传自己不行,除了最亲密的人之外,旁人也不知道啊。
就算锦衣卫去问,也问不出来。
而且没法子一个人,一个人的去验证。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卫青寒道:“既然有了这个方向,就去调查这段时间和广沫儿接触的人。男人不举,这虽然是个秘密,可有时候,也是有风言风语的。”
“是。”
“还有,昨天晚上,根据和广沫儿较好的姐妹的供词,她是在从上工的城府街,到自己家门口,这一段路上失踪,被绑,被害的。虽然是半夜,但是未必就没有晚上睡不着瞎逛的人,廖安,你派人在这一条街上,多看看多问问,看看有什么线索。”
廖安道:“是。”
谢春晓道:“大人,我想查一下那几根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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