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还不热,用不着穿短衣,你那长袖的衣服我都给你准备好啦。”
“我热得很,赶紧开门,我的房间都不栓门,你栓啥呀。”
文贤贵推着门,用力晃了晃。听着那门板吱吱的响,阿芬知道是躲不过的,但还是心怀侥幸,直接说了:
“少爷,三平大哥还在这,你不能这样啊,被看到了不好。”
阿芬都这么说了,那文贤贵也就不藏着掖着啦,嬉笑着说:
“他老早就被我支开咯,你都好久没陪我睡啦,难道不想吗,赶紧开门,别磨蹭啦。”
阿芬的脸一下子红了,这事儿可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文贤贵就只是想睡她,连小蝶那样稀里糊涂的名分都不给,她当然不乐意啦。
“我……我……不要这样好不好嘛?少爷,求求你啦。”
文贤贵哪能受得了一个下人这样对他,有点不高兴,飞起一脚就踹在那门上,嚷嚷道:
“你开不开,不开我可把这门踹烂咯。”
阿芬没办法呀,这里可是文贤贵的家,他还真敢把门踹烂。只好把门打开,可怜巴巴地说:
“少爷……少爷你……”
“你什么呀你,痛痛快快地把门开了不就完了,非得惹我生气。”
文贤贵捏着阿芬的下巴,回脚把门带上,推着阿芬一步步往床上逼。
落地哭三声,美丑天注定,这都是命啊,阿芬也没辙,半推半就,倒在了那床上。
一盏茶工夫,文贤贵心满意足地歪到一边,对着床架顶呼呼喘着粗气。
阿芬赶紧抓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推了文贤贵一把,不好意思地说:
“快走吧,你快回去吧,一会儿三平哥就要回来啦。”
文贤贵只是晃了一下,压根没下床,反而坏笑着说:
“你怕什么,我可是堂堂文家三少爷,睡个女人还用得着跟做贼似的?别推我,我今晚就在这儿睡咯。”
“哎呀,不行不行啦……”
阿芬羞得满脸通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一个劲地把文贤贵往外推。
本来呢,睡完就该走人的,可刚才他就发现那没关严实的门外,有双眼睛正眼巴巴地往里瞧呢。文贤贵心里清楚得很,肯定是连三平那家伙,不过连三平跟了他这么久,看就看呗,他也没去阻拦。
这会儿他发现连三平还在外面没走,就起了逗弄的心思,干脆决定今晚就在阿芬这儿过夜了,倒要看看连三平能看到什么时候。
文贤贵赖着不走,里面的阿芬也没招啊。推推搡搡间,反而让文贤贵更来劲了。
连三平可不是专门跑来偷看文贤贵的,要说不是专门,那也有点专门。他现在可是文贤贵的人了,哪还有心思跟护院队的兄弟们出去巡逻啊。出去溜达了没一会儿,就偷偷摸摸地跑回来了。
自从上次跟文贤贵去了春香楼,他就越发地想女人了,本想回来偷看阿芬洗澡,谁承想看到的却是这一幕。
阿芬虽说长得普普通通,可到底年轻啊,某些地方可比春香楼的阿香耐看多了。尤其是在那摇摇晃晃、忽明忽暗的小油灯映照下。连三平哪里还舍得走啊,一听文贤贵说要在这儿过夜,更是连脚都挪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