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朗最近伙食好,又在天天锻炼,力气比赵银大上不少,又因赵银受了伤,不敢太过用力,导致被赵朗拉着离开了作坊。
来到大路上,赵银见他没有松手的意思,依然拉着自己往村外走,心中一慌,他该不会真要连夜拉自己去县衙吧?
赵朗现在可是县太爷身边的熟人,跟捕头更是称兄道弟的,自己去了县衙还有活路吗?
想到这儿他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两脚死死扒着地,抓着赵朗的手哀求道:“对不起赵朗,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我一次吧。
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求求你放我一马,我不要去县衙,我不要蹲大牢。”
“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告诉你,晚了!”赵朗并未理会赵银,继续拖着他往村口方向走。
赵银惊惧交加,立刻大喊起来,“来人啊,救命啊,爹,娘,救我!!!”
村里的狗听到声音此起彼伏的叫了起来,没几分钟,不少人都点着火把朝村口跑了过来。
里正举着火把靠近两人,待看清是赵朗和赵银后,不解道:“小朗,你们这是在干啥呢?”
不是他老眼昏花,实在是,这大半夜的,两个大男人不睡觉,在村口干啥呢?
尤其是这姿势,实在是有点……
赵朗望一眼里正,又望一眼跪在地上抱着自己大腿,头正埋在自己……
他一把推开赵银,正要解释原由,赵银却尖叫一声,捂着屁股站起来开始原地蹦迪。
“啊,我的屁股,屁股疼,好疼。”他边喊边跳,脸上的泪混着鼻涕,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里正望一眼赵朗,又望一眼赵银,语重心长道:“小朗,小银,你俩糊涂啊,都是有婆娘的人,何至于行此等……”里正止住话头,恨铁不成钢的望着两人。
此时村里人都跑了过来,见赵银在捂着屁股跳舞,纷纷开口问里正,赵银怎么了。
里正皱眉望着两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大家解释。
赵朗:……里正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里正想找个什么借口为两人遮掩一下,便说道:“小朗和小银正……”
“里正叔!”赵朗忙拉住他,“还是我来跟大伙儿解释一下吧。”
他怕自己再不开口,明天全村人都会跑他家来围观。
他走到赵银刚刚摔倒的地方,从地上捡起一根铁箭。
箭头上血呼啦呲的,仔细看好像还粘着一片肉。
他举起铁箭,“各位乡亲,我那五万斤的酸菜今天刚刚腌制完,赵银这厮就提着一壶油过来,准备往酸菜里倒。
他撬门的时候被我发现了,我让他站住,结果他听到声音立刻开始往外跑。
我起初并不知道这人是赵银,还以为是哪个贼人呢,便拉弓警告他不要再跑,可他不听,我只好放了一箭。
等我抓住他后才认清是赵银这厮,他死不承认自己要害我的事,我便准备将他拉到县衙去报官。
他跪下求我放了他,见我依然要将他送官,他不愿意去就喊了起来,之后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他说着将手里的箭往里正眼皮子底下送了送,誓要让他看清箭上的血迹,以证明赵银捂屁股跳舞是因为摔倒时铁箭从他屁股上掉下来疼的,而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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