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根据弟弟的说辞,爸爸他之前早就犯了痔疮,但不好意思和家里说。社死之后他就不再出去玩,连店铺的打理他都躲在后厨,除非必不得已。
后来爸爸在家里养花,时刻注意饮食和身体锻炼,酒友聚会倒是再也没去了。
难怪他之前转发的微信文章都是跟植物和养生有关,太感人了。
山隹:那妈妈为什么今年一直想让我回家?
弟:应该是家里店铺做不下去了
山隹:啊?
弟:去年村里开了加新的甜品店,做的东西可漂亮了,店里除了一些老顾客就没多少年轻人光顾,我觉得应该是这个原因
山隹:你劝劝妈妈,说身体不行了就关店,家里又不是没有存款,让他们两人去旅游去玩玩。
弟:我也想啊,爸妈说等我高考结束再关,我之前说我可以去住宿,他们死活不同意,我好难啊
山隹:好好考试,我不在家,爸妈身体你多关心些
给弟弟发了一个红包,想到这孩子也不容易,要是没考上好学校,爸妈也是要送他出国让他学甜点。
有一个太在意面子的父母就是这样,孩子变成了他们炫耀的资本,虽说没有那么病态,但我们的家庭总归是有些裂痕。
或许我可以试着回去和他们谈一谈,把一切说清,这样是不是就不用再受他们的唠叨呢?
晚上,夏森绪直播结束后,我躺在床上沉思,这几天闹腾来闹腾去我有些累。
想到昱昱的事,我顺口问道:“昱昱弹得不是很好吗?之前的比赛不顺利?”
夏森绪翻了身,“他太紧张,比赛时没发挥好,只得了第三。”
第三不是很好吗?
好凡哦。
“哦,那确实该锻炼锻炼。”我问:“那你是晚上都要送他到咖啡馆里练习吗?”
“是的。”夏森绪说这句话时没有多少情绪,“这一个月我打算让他到各个咖啡馆都弹一遍,还有商场的公共钢琴,都要让他去试试。”
“一般是几点?”
“怎么?”夏森绪凑近我,揽着我的腰,“你也要一起?”
“是啊。”我大方承认,“店里不算特别忙的时候我都会去,顺便一起去吃吃喝喝。”
夏森绪轻轻笑了,“那也蛮不错。”
隔天我和林昕打了招呼,提到昱昱要来林昕很欢迎。
午休时,我和夏森绪说起这事时,休息室来了稀客,是专门弹钢琴的兜帽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