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决定了。”
“回去!”
想毕,韩立的脚步再不迟疑,就那么加速匆匆在人群中快速穿梭着,只想尽快回到相对安全的秦府之中,然后老老实实地蛰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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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此时,在胥京城内北边的某个隐秘之所,之前差点被墨彩环墨仙子给赶上并一剑剁翻的原五色门门主,现黑煞教护法兼馨王府管事王益又匆匆折返来到了城里,并潜入到了这个隐秘之所中。
接着,他在进入某个大殿后,便赶忙行礼后将他被某个厉害的修士(墨彩环)追踪并差点殒命的事情给当面朝着他们的哪位黑煞教的教主禀报了出来。
当然了,其中就肯定是少不了说明那被敌人一剑砍翻的数十名低阶弟子和被端了的那个城外据点。
对于所有的事情,他统统不敢有任何的隐瞒,统统将他知道的都给一点点说了出来。
“唔?”
“女修士?”
许久,听完他的汇报后,那个隐藏在珠帘之后,脸上还带着面具,看不清真容的黑煞教教主便沉吟着应了一声。
“王益!”
“我且问你,那人,可否是七派中人?”
接着,那个黑煞教教主这才出声,用那种不怒自威的语气缓缓地问着。
“!!”
“禀教主!”
“属下亦不知!”
“不过……”
“属下观其招式和行事作风,应该不太像是七大派的?”
听到教主询问,现为黑煞教护法的王益就自然是不敢怠慢,赶忙忐忑地将他之前的一些猜测给说了出来。
“那人,她至少有筑基后期的实力!”
“教主您有所不知,当时的那个阵法,竟被她以力破掉了,就只是几剑!”
“那等威力,可不是一般的筑基期修士可比拟的。”
反正他算是看出来了,那个女人,实力是真的强大,但好在对方各方面的经验都有些欠缺,动手的时候也犹犹豫豫的,再加上服饰和说话的语气,让他怎么看都怎么觉得对方不太像是七大派的。
况且,从对方替那些散修出头的情况来分析,他便觉得,对方可能更像是某个隐世门派家的那种少不更事的子嗣?
当然了,那仅仅只是他的猜测而已,至于对或不对,他可不敢保证。
“筑基后期?”
“哼!”
听到这里,那黑煞教教主突然就不说话了,而是冷哼一声后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王益!”
“你可知道,今天,胥京的散修之中,传出了一则消息?”
接着,那黑煞教教主又才缓缓地说起了一件似乎不相干的事情。
“!?”
“属下不知!”
王益老老实实地垂下头去。
要知道,他昨夜可是被吓得连夜狂奔几百里,等到确定没有被敌人追赶之后,才又饶了个大圈,接着才偷偷摸摸潜回胥京,现在刚刚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赶来汇报情况了,又哪里知道胥京散修界流传的消息?
“不知道?”
“那好!”
“本座这便给你说说!”
接着,那个黑煞教教主便一边在珠帘内踱步,一边将他的暗线从散修界获悉的那则劲爆消息,比如:黑煞教盘踞在胥国并和胥国高层根深蒂固、黑煞教捕捉散修是为了修炼邪功、之前几年的散修失踪也全都是黑煞教所为以及馨王府和黑煞教有染等等,同时,又有一名唤作‘墨仙子’的结丹期高手正在准备出手对付黑煞教等相关事宜都给说了出来。
“!!”
“那个女的是结丹期高手?!”
听到这里,王益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下意识地,他直接直起身体并瞪圆着眼睛惊呼了一声,眼中满满的全都是那种难以置信的神色。
“教、教主恕罪!”
“属下知错了!”
“属下真的知错了!”
而紧接着,在庆幸自己竟然从一个结丹期高手手中逃得性命的同时,王益就再也坚持不住,冷汗直流的他,便那么直接一下噗通跪了下去,然后不住地磕头请罪着,生怕珠帘内的教主真个惩罚办事不利的自己。
“好了。”
“本座也没说要怪你……”
“其实……”
“本座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
“唔!”
“墨仙子是吗……”
珠帘内,那黑煞教教主冷哼着叹息了一声,似乎真没有打算要主动来追究他王益的罪责的意思。
“教、教主!”
“那接下来,我等该如何应对?”
惊骇过后,忐忑之余,顾不上去担心自己招惹到了那么个结丹期高手会有什么后果的王益,便只得缓缓抬起头来并小心地问道。
“哼!”
“你还算精明,还知道跑出了几百里后才慢慢绕回来,要不然,你可就真的和馨王府一样,留不得了!”
在冷声训斥王益的同时,珠帘内的那个黑煞教的教主也隐隐地从话语中透露出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那便是:馨王府不能再继续存在了!
“这!”
“教、教主!”
“馨王可是您的……”
“!!”
“是!”
“属下明白了。”
虽然对于教主准备悍然下手对付馨王府感到有些凛然,但是,想到那确实是斩断所有联系和证据的最好方式的王益,在惊呼着问了一声后,就还是一边擦着冷汗一边继续匍匐着重新跪了下去,再也不敢多说半句。
“从今天开始!”
“尔等不得离开总坛半步,听明白没有?”
接着,珠帘内那个黑煞教的教主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便再不作逗留,直接冷哼一声后挥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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