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前方突然有几人冒出,穿着打扮并没有异常。
普通的军绿色巡防装扮,内里应该还搭着防弹衣。
“黄老师?”为首人顿了顿,示意后面人收起武器。
“王队长。”
黄秀向前和其握手交谈,简单交流后王队看了眼权珩,表示了解。
“你好,上面和我们这里也有联系。”
王队向前和权珩握过手,道:“我们还要继续巡边,我先让人带二位去边防所,阿木和景真老师都在那。”
他简单又热情地说完,整队离开。
倒是黄秀似乎有些感慨,侧头对权珩道:
“你看他们的巡逻队形,在最前面的是有家室有孩子的人,断后的也是,在中间受到保护的是没有结婚没有孩子的青年人,或者是独生子。
“我之前有个警校的同学和我说,不管是深夜抓人,还是公路劫人,我同学永远被安排到最后面,永远是高速路口。那些在前面的,在火车站人流量大的,都是那些平时或油子,或混子,或痞子,或骨干的人。”
等以后这些年轻的人不再年轻,等到这些人后来离开了这个队伍,也永远不会忘记那段自己曾保护别人,亦被别人保护的日子。
“我们去见景真老师吧。”黄秀道。
……
“我燃烧了灯塔的残骸,在炽热的锈烬中仰望黎明。
“金乌展翅掠过永恒的浊乡……”
“什么是永恒?”
屋内声情并茂念着诗的女声一卡顿,似乎被冷静又稚嫩的少年音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这个问题问的我……”女声似乎有点无奈,“听着就非常难以回答。”
“永恒都是骗人的,我只在意当下。”
那个少年慢悠悠道:“当然,如果您真的不知道永恒什么概念,我可以告诉您。
“一位国王向一位智者请教永恒到底有多久,智者告诉了国王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座巨大的钻石山,还有一种鸟儿会夜以继日的用这座山上的钻石来打磨自己的喙,而在鸟儿的努力下,这座钻石构成的山最终被磨成了平地,而这时,永恒刚刚过去了第一秒。」
“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够将这难以忍受的浊乡变成我流连忘返的家乡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