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予希心领神会地。
“去书房。”风宁低声含着哑。
想到等会可能会发生的事,慕予希神色一紧,碍于激动和禁.忌之感,她提醒:“师尊,书房……”
“让师尊看看昏迷的这些年,你的字练得如何了。”带着水渍的手指从温热的唇中抽出,风宁牵住慕予希的四根手指,将人往书房带。
“想看看你的字,有没有变。”风宁道。
话语中不含一丝慕予希以为的意识,后者只当回错了意的同时,有股淡淡的失落蔓延。
宣纸被平铺在床面上,镇纸压住。风宁一手拉住垂落下的宽大袖袍,另一只手捏着一块墨,认真地研磨着。
等墨磨好,风宁放下墨条:“予希,师尊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师尊去做什么?我帮你。”慕予希正要去拿毛笔的手停住。
“不用,很快的,你先准备写。”风宁言语制止慕予希上前,转身出了书房。
慕予希孤独地站在书桌前,从笔架上挑出一支惯常使用的毛笔,等待女人回来。
诚如风宁所言,不过一分钟的时候便重新回到了书房。
“师尊,你去做什么了?”慕予希好奇地问。
风宁并未拿东西进来。
“没什么,可以写了。”风宁快速瞥了眼还残留了些许水渍的手,缓步走到慕予希身后,“就写师尊的名字吧。”
“好。”慕予希没有意见。
毛笔在墨中蘸去,慕予希半弯下腰,另一只手撑在床面上,正要落笔之时,腰间的束带被。扯动了下。
她下意识地低头,只见一双骨感修长的手正灵活的勾动着,不消片刻,便将那根绸带取下。
慕予希偏头。
风宁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绸带缠绕在指尖:“可以写了。”
慕予希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下。
温凉传过,慕予希脊背绷紧,沉寂许久的念涌现,但她依旧克制地提醒风宁:“师尊,这里是书房。”
风宁理所应当地“嗯”了声,“不在书房写,你还想在哪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