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从胳肢窝掏出黑色油性笔。

“老大，你要干嘛？”爱德华紧张问道。

“化一个妆，不要担心。”

不多时，艾伦在他们眼眶位置画上黑色眼罩，十分满意道：“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谜语罗宾和企鹅罗宾，我搞笑之蝠左右手。”

谜语人和企鹅人委屈的对视一眼，噗哧一声被对方的样子给逗笑了。

同行看到肯定要嘲笑他们一辈子。

太特么尴尬了。

“企鹅罗宾，我对你的期望很高，将会制定一套竞选总统的方案，谜语罗宾，由你来担任副手，到时候，我们一举掌控阿美莉卡，让世人匍匐在我们脚下。”

艾伦声情并茂说着，左手五指紧握，好似超级反派在憧憬邪恶计划。

老大，我们不想，你别这样。

他们在哥谭混着都费劲，没想过祸祸整个阿美莉卡。

一个蝙蝠侠就对付不过来，何况外面那么大一帮子超级英雄，要是冒出来一个反英雄，人家真会杀人的。

“两个罗宾不够，狂笑之蝠出场都是三个的，我还要再找一个。”

艾伦思绪飞转问道：“亚瑟在哪儿？”

“他在黑门监狱。”科波特回答道。

上回布鲁斯投资黑门监狱安保升级的时候，小丑亚瑟临时安置在阿卡姆疯人院，现在转移回特殊监狱囚室。

……

孤月高挂。

哥谭市，难得夜里晴朗能看到月亮。

往常都有点英伦的暗黑风格，不是阴天就是雨天，给人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正因如此，难怪罪犯频出。

城市得病了，导致市民都疯了。

“桀桀桀……，呜呜呜……”

小丑亚瑟望向铁窗，时而哭泣，时而狂笑，双手不停挠着头上的结痂，直至血肉模糊都不肯停下来。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亚瑟愤怒的嘶吼，满脑子想着如何杀掉艾伦，对于他的恨意远超过布鲁斯。

曾几何时，他是哥谭地下王者，每次示人都是西装革履的体面人。

现在一头火烧过的结痂，那么几根稀稀疏疏的绿发，显得格外的讽刺。

“你要杀我吗？”

艾伦倒挂在铁窗前，看向精神极度崩溃的亚瑟。

“我要杀了你。”

亚瑟蹦起来，想要双手勾着铁窗外，可位置在三米多高，根本不是他能跳得到的位置。

艾伦切断铁栏，一个灵活闪身跳入囚室内。

“恨一个人越深，往往爱得越深。”

艾伦一拳击倒小丑，同时进行物理和心灵上的开导。

“你不是恨，而是扭曲的爱。”

“哥谭市里，人人都是小丑。”

“他们是感情的小丑，生活的小丑，工作的小丑。”

“现在猫头鹰和吸血鬼要杀害所有小丑。”

“你能放任深爱着的小丑们不管吗？”

“你不能，你是他们的信仰道标，你是小丑之王。”

“而你是我的小丑罗宾。”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