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起点的人最看不得的是彼此间拉开差距,他不信林通能心甘情愿地当萧天洛的狗!
一边的陆东成笑而不语,只是在送走了李凡后生,他立马唤来手下:“找到人了没有?”
“没有,姬老板和她手下的那帮人是一个也找不见,老大,不会真的出事了吧?”这名属下战战兢兢地说道:“最近城中查了好多倭国的间人,就连意香楼都被端了。”
“万一这姬月娘真是倭国隐门的的人,咱们会不会遭到连累?”
这正是陆东成日夜难安的原因,那姬月娘有副好身子,出手也大方,他也是被迷了眼。
想到以前头脑不清醒,替姬月娘介绍了多少人脉,他现在就有多头痛!
这人脉里有许多是他交好的官员!
刚掏了三十万两保了平安,听说范曾一家的下场后他夜夜噩梦,就怕再被牵累进去。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毫不慌张,他故意与李凡生同进同出。
原因无它,这样显示自己只是商人之间的掮客,成日与商人打交道,给外界留下印象。
可是在以往时,他骨子里是瞧不起这帮满身铜臭的商人,更乐于与官员结交,如今也是迫于时事,和这个眼皮子浅的李凡生打成一片,何人能知道他的苦!
“这世间,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陆东成微眯着眼睛,咬牙切齿道:“只是姬月娘若是倭国隐门,我被扣下一顶通敌的帽子,多少银子也救不了!”
“可是,那萧天洛和宣武侯府不是也和姬月娘做过生意?”
“你懂个屁,”陆东成烦闷地按按眉心:“他们仅做过一次生意,且两人发生过冲突,多少人亲眼目睹,姬月娘又曾经被拦在侯府外,你说,皇帝会信他们有勾结?”
“那萧天洛只是为了利罢了,两人没有深交,可是你老板我与姬月娘的牵涉太大。”
这名手下不敢说话了,陆东成说道:“眼下我跟着李凡生也是无奈之举,此人不知道怎么混上来的会长,心性狭小,没有容人之心。”
“可叹我从前岂甘愿与这等人为伍,不过纯纯的利益关系,如今为了自保也只能向他靠近,也不知道这鬼日子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姬月娘生死不明,我这颗心就落不下来。”
陆东成心情忐忑,到了夜间也没有什么胃口,直到下人来报说有访客。
他本不耐烦,听到那个名字后又迅速让把人带进来,进来的男人鬼鬼祟祟,春寒都结束了还披着斗篷,从头遮到脚。
“林兄弟怎么这个时辰过来?”陆东成话刚说完,林通就将白天收到的银票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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