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洛浑然不觉大小姐的变化,注意力全在另一件事上:“你今天叫了我一声夫君。”
祝久儿歪着脑袋,一双笑眼微微瞥向他:“何时,我怎么不记得?”
关心则切,当时情切之下脱口而出,何尝不知是真心所在,但祝久儿故作不知:“你年纪轻轻地怎么就耳力不行,定是听错了。”
萧天洛磨磨牙,大小姐身上哪哪都软,就是这张嘴硬。
他头一次有女人就直接步入婚姻,跳过相识、相交的环节,对拿捏女人的心思功力不足。
怎么也想不到大小姐生气的点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祝久儿现在是渣女作派,死活不承认自己叫过夫君,看她梗着脖子,萧天洛也不吭声,把帕子扔到她手里:“身上疼,帮我擦擦头发。”
萧天洛是不愿意让柳叶和柳絮服侍自己的,他没这个做派,也不习惯。
至于林通,那个大老粗来帮他擦头发能把他弄成半个秃头。
萧天洛身上是擦了擦,头发是直接泡水洗了洗,不然头上全是灰,这古人男人的头发也是件麻烦事,这是他穿过来以后最不适应的部分。
祝久儿接过帕子,让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她则站在一侧。
两人的身高差刚刚好,她不用弯腰就能替萧天洛擦拭头发,萧天洛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不服药以后属于她本人的香——甜甜的。
大小姐垂下头,抬起双手,腰肢的细软就尤其明显,他能看到她的耳垂微微红。
其实想想也知道,大小姐以前是被宠大的,几时会做这种照顾人的活,恐怕自己是她亲手照料的第一个成年男人,这么一想,萧天洛气血升腾。
祝久儿擦着擦着就觉得不对劲,这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背直得像是被人下令行军。
啪,祝久儿手里的帕子掉在地上,身子一轻就被突然起身的萧天洛抱起来,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她白皙柔软的脖颈现出薄薄的粉色:“干嘛?”
“大小姐勾我。”萧天洛忍着身上的疼,说道。
祝久儿瞪大了眼睛,好生无耻的发言,她明明是一本正经地替他干发,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撇撇嘴:“放我下去,你就不疼吗?”
“大小姐再叫我一声夫君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话题又拐回来了,祝久儿紧闭嘴唇,谁让他小瞧她的?她偏不屈服。
萧天洛抱着她一转,还没把她放到榻上就开始亲,吞没了她的惊呼声,顶开她的唇齿,他的掌心滚烫,后腰似火灼,明明被火灼伤的人是他啊。
她挣扎着把头歪到一边,避开他的亲吻,结果萧天洛又不依不饶地轻轻啃噬她的脖颈。
“萧天洛,你头发还没干,还有,你身上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