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洛以前真没凑过这种热闹,忙着在这陌生的世界活下去。
“再等等就来了,现在起要开始批卷了。”祝久儿又想到贺延年:“表兄他未考就先下场,今年算是结束了,唯愿他认清楚自己不是科举这块料子,别投出路。”
萧天洛一细品,是说有举人的拣选制度,但仅仅针对春闱落选的举人,考都没有考,何来的落第之说,贺延年是连拣选的资格也失去了。
要是这样还在都城不走,萧天洛都真心佩服他们的勇气。
两人说笑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衣衫就连成了一片,祝久儿在马车里待得也很舒服。
柳叶他们用心,林通现在赶车更是小心,尽量不颠簸,小道是绝对不走的,只有官道最平坦,现在马车就不急不缓地驶回侯府。
祝久儿现在还没有感觉到疲累,她的身体状况何止不弱,一切都只是刻意营造出来的假象,自打在斗场用珍珠救下萧天洛,她才恍然自己真正的面目。
可惜,这些还不能和萧天洛道出,谁让他对自己也有秘密呢,有些稀奇古怪的念头绝不是他一时兴起,分明很成熟,他到底从何而知?
大楚也有从无到有的发明创造,但岂有这么快的。
这么想着,本来躺靠在萧天洛怀里的祝久儿抬头看着这男人的侧脸,伸手摸向他的下巴。
大楚还没有以须为美的习惯,男人也会刮胡子,但会留下乌青的一片痕迹,也有人以须为美,还给自己的胡子打理造型,比如几位皇子的带教老师,就有一把美须。
不过萧天洛习惯性地刮胡子,用的器具传统,刮得没那么干净,胡碴子明显。
偏偏是这样,在祝久儿看来男人味十足,软嫩的手指轻轻按压着他的下巴,微微撇嘴。
自打祝久儿有孕,晚上萧天洛只能抱着她睡,结果折磨的不是自己,碰又碰不得。
萧天洛开荤也没有多久现在就要禁欲,这丫头也不是个好的,他就不信她不晓得自己挨不得她,一挨着就有想法,他反手捉住她的手,没好气地说道:“非要惹是不是?”
祝久儿的嘴撇得更狠了,萧天洛在她嘴巴上狠狠地亲上一口,离开的时候故意轻咬。
“今天晚上得想想法子了。”他干完坏事后意犹未尽,盯着她红红的嘴唇,手指朝她嘴巴上一抹:“给你俩选择……”
听完男人在她耳边上的说话,祝久儿的脸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拳捶到他胸口。
“你脑子里尽想些邪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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