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卫又开始加强了,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安王说道。
看着城卫细细地检查所有人,就连秦王也不放过,萧天洛反而觉得振奋,都城能做到这个份上,揪出剩余的前朝余孽和倭国隐门指日可待。
想到这里,他心生敬意,就算社会科技医疗等等不那么发达,但先辈的智慧无穷。
萧天洛低声解释了几句,提及早上接到的圣旨,安王一巴掌拍到他背上,说话都有些气喘吁吁,“几天功夫不见,你居然成了算学博士,正七品!”
“低调,低调,空有品级罢了,说穿了就是个编外人员,”萧天洛乐呵道:“临时工。”
安王虽不太明白,但细品临时工三个字又悟了,竖起大拇指道:“无论如何也算是有个身份在头上, 国子监博士,不行,久儿,让你夫君请客!”
祝久儿却是在走神,望向方才人群里远去的一道背影,转头过来笑道:“走呀。”
“听到没,你媳妇都发话了,走,天香阁去,顺便看看你那花宴。”
萧天洛一拍大腿,都怪皇帝,害得他都快忘记这回事了,一办正事,萧天洛就积极多了。
三人各自找回自己的马车,一口气朝天香阁去,那陈掌柜见到他们过来,赶紧迎出来:“大小姐,姑爷!还有王爷,快,里面请!”
萧天洛放眼看去,大厅里坐满了人,几乎每一桌上都有他“发明”的菜式。
“姑爷,那几道鲜花入菜果然好卖,不说那些家中有考子的客人,寻常客人也愿意尝个新。”陈掌柜双手束起,一脸的笑:“多亏姑爷的奇思妙想。”
“倒不是我先想出来的,不是早有吃槐花的?”萧天洛往四周一看,却是发现少了些影子:“我怎么觉得不像以前有那么多书生了呢?”
“考子是多,但有些考完自知发挥得不好,得中无望便提前返乡,所以城中依旧少了不少人,”陈掌柜对这种情况早司空见怪:“其实生意较春闱前还是清淡了。”
春闱带来的流量正在消散,这个萧天洛理解,如同当年举办奥运会时万人空巷,一闭幕,曲终人散。
“行了,发过一笔财就够了,你还指望日日春闱呢,但凡晓得自己中不了,谁还留在这伤心地,”安王拉着他俩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对着街边:“搁我也早点走。”
“不过你们家那位姻亲出事的消息何传开了,你们也算是有先见之明,这种眼皮子浅的亲戚就该切割,不然你们宣武侯府现在能置之事外?”
“知道他蠢,可没想到到这个地步,此前只是恼他吃里扒外,关键时刻居然背刺侯府。”
“嗯,背刺这个词用得好,这和背地里插刀一个样,”安王看着萧天洛点菜,往外面一看,哎呦一声:“那不是四皇子吗?”
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走进斜对门的酒坊,安王抚了抚下巴:“你们可知道四位皇子如今都各有所职,你们猜猜,这位四皇子主动请缨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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