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聊了一会,乔梁看时间不早了,起身告辞。
吕倩把乔梁送到门口,乔梁刚要伸手开门,吕倩拦住:“且慢。”
“还有事?”乔梁看着吕倩。
吕倩努努嘴:“刚才你进来的时候,强行夺走了老娘的初次,这账还没算呢。”
“嗯?你要怎么算?”乔梁警惕起来,心里又委屈,明明是吕倩非礼自己,现在她却强词夺理这么说。
“你说怎么算?”吕倩哼笑一声,接着道,“老娘大慈大悲,也就不为难你了,再来一次好了……”
乔梁一阵头大,心里明白,吕倩的这再来一次可不是随便来的,一旦做了,可就意味着什么。
同时乔梁知道,依吕倩的霸道脾气,如果自己不就范,那是轻易脱身不了的。
乔梁眼珠一转,点点头:“好,那就依了你。”
吕倩略微有些意外,死鬼怎么答应地这么痛快?似乎有点不大正常啊。
随即吕倩又开心,艾玛,不管那些了,只要死鬼答应就好。
“那开始吧……”吕倩说完闭上眼,神情有些紧张,还带着几分xìngfèn和期待。
“嗯,我要开始了……”乔梁边说边伸出一只手悄悄打开门,然后抬起另一只手,把食指轻轻放在吕倩róuruǎn的嘴唇上……
乔梁的手指刚触碰到吕倩嘴唇的时候,吕倩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感觉不大对头,嗯,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像是手指呢?
正琢磨着,那玩意突然离开了,吕倩接着睁开眼,房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乔梁的身体已经快速闪了出去,接着“砰”门被关上,门缝
里挤进乔梁的一句话:“再来一次结束了……”
靠,这死鬼在耍自己!吕倩顿时气恼,呼地拉开门,乔梁已经一溜小跑到了楼梯口,接着不见了。
“混账,混蛋……”吕倩气地站在门口跺脚直骂,尼玛,再来一次失败了,死鬼竟然敢忽悠自己。
“吕处,出什么事了?”隔壁房间的门打开,吕倩的同事探头吃惊地问道。
“额……”吕倩无言以对,讪笑一下,“没事没事……”
同事狐疑地看看走廊前后,又看看吕倩,然后困惑地缩回脑袋,关上门。
吕倩回到房间,抓起枕头在床上一阵猛摔,边摔边骂:“可恶的死鬼,讨厌的死鬼,老娘要摔扁你,老娘要把你摔成ròu酱……”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领队招呼全体挂职人员在会议室集合,西北省组织部门的有关人员把挂职人员分配名单发给了大家。
乔梁一看自己要去的县,是西州市凉北县。
在来西北之前,乔梁已经把西北省的地图看得滚瓜烂熟,每个县的位置都记得很清楚,知道西州是西北省最西北的一个地级市,而凉
北,又是西州市最西北的一个县。
此时,乔梁虽然对凉北在西北地图上的位置很清楚,但对这个县感觉还是很陌生。
大家边看名单边互相jiāo流。
这时领队坐到乔梁旁边,拍拍乔梁肩膀道:“老弟,我听西北省组织部的同志说,你要去的凉北,号称西北之北,不但是西北省位置
最偏远、自然环境最恶劣的县,而且还是西北省经济发展最落后的县,去年的gdp在全省所有县中排倒数第一……”
“哦……”乔梁点点头,心里有些沉甸甸,自己要去这样的县里挂职,看来任重而道远啊。
领队又悄声道:“刚才我和西北省组织部门的同志闲聊的时候,无意中听他们说起,说本来给你安排挂职的县距离金城不远、而且发
展相对不错,只是廖书记昨天上午突然提出要看挂职人员分配名单,在名单报到廖书记那里去的时候,他在名单上做了唯一的修改,把你
划到了凉北,让本来去凉北的那位同志和你对换了一下……”
听了领队这话,乔梁一愣,原来让自己去凉北是廖谷锋亲自安排的,原来廖谷锋早就知道自己要去凉北,昨晚他接见自己的时候,还
装作不知道问自己,看来他是明知故问。
随即乔梁又想到昨天下午在欢迎会上刘昌兴和自己握手的时候,对自己的某些留意,不由点点头,似乎找到了答案,应该是自己挂职
的地方被廖谷锋改变了,刘昌兴才不由留意自己一下的。
乔梁不由沉思,廖谷锋特意让自己去凉北,看来是有意想让自己在最艰苦的地方接受最深刻的磨练和锤炼,这其中蕴含着他对自己成
长的期待和关心。
关于廖谷锋让自己去凉北挂职,此时乔梁只想到了这么多。
当然,以乔梁此时并不丰厚的履历和经历,以及他对当前西北省高层内部复杂态势的一无所知,他也只能想到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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