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仔细观察,是发现不了这细微的笑的。
黎温荞抓了下头发,“大概是给你当助理当习惯了,本能像下属对待老板。”
“我当老板就那么可怕?”
“也不是。”
褚言一向体恤员工,只是平日里不苟言笑,工作上又认真,所以员工对他是又爱又怵。
大概见黎温荞没有往下说的意思,褚言没有继续问。
“实在调整不好心情,就回来上班,我保证把你安排得满满当当,没空胡思乱想。”
知道有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但黎温荞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她笑着点头,“行,那等我身体恢复了就去报到。”
......
另一头,叶寒西在马场里不知跑了多少圈,已经累倒两匹马了。
蒋砚站在一旁咂舌。
“他再这么跑下去,人也废了。”
姚义叹了口气,“不让他发泄出来,怕是连觉都睡不了。”
蒋砚蹙着眉,“何必呢,人家在跟前的时候他长了张嘴不说话,人家走了他又折腾自己,谁可怜他呢?”
姚义撇嘴,“一句两句说不清,要怪就怪他一开始不相信太太。”
“德性!”
蒋砚骂完,突然又有些心疼他。
毕竟他从小没了妈,叶夫人又是在他母亲去世没多久就挺着肚子嫁进来的。
叶国征碍于他外公的势力,才在面上照顾他,这些年他怎么熬到这个位置的可想而知。
或许因为那些经历,三年前的他不敢随意相信,有个人会无条件喜欢他。
蒋砚叹了口气,正想找个什么理由让他休息会儿,随着一声马叫,叶寒西勒着缰绳停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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