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低眉浅笑,她接过酒杯,利索地一口闷完。章羽凝脸色骤变,她就这么瞪望着池念,自己喝完没两分钟就开始眩晕,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池念还是毫无反应。
她站起身开始穿衣服,挂在阳台边的礼服裙,终于被换到了身上。池念从容地的动作让人觉得,昨晚不可思议的一切,都像一场梦,她到底在布置什么局?
“不要不甘心,也不要相信自己以为的,你看到的想的猜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池念姿态妖娆地把裙子肩带往上一提,嘴角泛着从未有过的妩媚。
章羽凝忿忿地去垃圾桶寻找注射针管,一切真实的虚假,都像蓄意为之。可池念却淡定地去化妆了,留下她独自惶惑。
又是做梦吗?可这梦境的真实感未免太强了。
她重击脑门,想努力回想时,大脑却开始一片空白,细节没有了任何印象。如果这一切都是自己做梦,吃完西餐,她们发生了什么?
完全不记得了,章羽凝走到吧台桌,望着还在旋转的灯影,情绪慢慢稳定。她冷静下来后,将桌子收拾了一番,池念已经打扮好提着包出来了。鲜猪付
“不下雨了,可以出门了。”池念像只花枝招展的蝴蝶,跟在家里时的高冷比,像两个人。
章羽凝寻思着,只要出去就有机会,每天闷在家里无处下手。她发现池念的脖子没有刚刚被掐的红印,是用妆容覆盖了吧,今天的妆有些浓重,却也不影响她的美。
平日的娇弱,此时不复存在,她又要去社交了吧。
真是一朵千娇百媚的交际花。
章羽凝笑笑:“好,我换身衣服。”她的情绪也算切换自如了,面对池念这样的人,只能如此。
这次,池念会去见谁呢,会去哪里呢?在自己家里待了十来天,也该离开了。这段时间很开心,可短暂的开心,可能要自己付出巨大的代价。
章羽凝换衣服时总会忍不住看向臂弯,确实没有针眼,这是最离奇的地方,离奇程度仅次于池念的车祸。
章羽凝穿上了米色风衣,牛仔平底鞋,皮带的侧腰别了一把□□,用来防身,以备不时之需。她从书房出去前,转眼看向书桌,迅速打开抽屉,随手拿了个□□捏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