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子嗣之想(1 / 2)

陈瑾儿终未承受住牛顶天连软带硬的手段,软声应下后,她便缩起身子,钻进锦被,挤在了床榻最里处。

当牛顶天倏忽消失,倏忽而至,将惊慌无措的包惜弱抱到床榻上时,若不仔细瞧,还瞧不清里面藏了个人。

“顶天你……”

包惜弱头上的红盖头已被揭开,显然是饮过了合卺酒,嗅着床榻上的靡靡气息,她玉脸通红,怂到了极致。

牛顶天一把将丽人搂进怀中,笑意盈盈道:“该叫我什么?”

包惜弱瞥了一眼里处鼓起的锦被,紧紧攥着袖襟,螓首低垂,柔柔弱弱道:“相,相公……”

她原本是想称呼王爷,想了想,还是改了口。

牛顶天伸手抚过面前滑腻无暇的脸颊,轻声道:“师姐现在这张脸,可比我幼时所见还要滑嫩呢。”

包惜弱闻言,低垂的美眸颤了颤,那张彤彤似火的脸蛋儿,一如云霞锦缎般明媚动人。

牛顶天凝眸而望,温声道:“从今晚开始,师姐便是我的娘子,咱们夫妻之间不须如此多的避讳,一会我不在,你们一块说说话。”

说话间,他的右手已经沿着雪白、修长的脖颈而下,落在了绣着金丝凤凰的衣衿之上。

随着最后一颗花扣被轻轻解开,眼前的红色鸾凤嫁衣,自光洁耀眼的雪肩缓缓滑落,露出绣着鲜艳牡丹的红色肚兜,兜着在丽人胸前的饱满之处。

感受着温热手掌在后背游离而上,扯下身上束缚,包惜弱芳心一颤,脸颊艳若红霞,双臂不由挡在胸前,颤声道:“吹,吹灯……”

“让相公好好看看,”牛顶天轻轻掰开丽人双臂,伸手轻抚而去,轻声道,“以前都未好好欣赏,现在看来,几位娘子中,当以师姐为尊。”

至于尊什么,当然是彤彤烛光中,最为亮眼之处。

隐约兰@,菽发初匀,脂凝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最断肠。

“相,相公……”

在情郎的亲昵下,包惜弱不禁扬起那张秀眉、艳丽,宛若花霰的脸蛋儿,眼眸渐渐迷离。

“娘子可知闺房之趣?”牛顶天揽过玉人光滑如腻的雪肩,凑至耳边低声说道。

许是如今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在他的亲昵下,包惜弱情意并未掩抑,柔润微微的眼眸里,都好似要溢出水来。

听得这般要求,包惜弱眼中情意稍散,下意识看了一眼床榻里边鼓起的锦被,潮红的玉脸之上,现出一抹迟疑。

牛顶天见状,眼眸不禁闪了下,师姐这柔顺的性子果然是有柔顺的好处,换作旁人,定会先羞耻拒绝的。

想当初拿下韩小莹,他可是连哄带迫,废了好大的劲。

念及此处,牛顶天把玩着手中之物,凑至包惜弱耳边,亲昵道:“闺房之趣,更显夫妻之情,相公今晚操劳太久,娘子可不能忘了应尽之务。”

说罢,狠狠在丽人红润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便松开手中之物,平躺在床榻上。

随后一手伸进锦被之中,摸索了起来,一手抚摸着包惜弱那滑腻如脂的雪背。

包惜弱玉体婀娜,斜坐在床榻之上,在牛顶天灼灼目光的注视之下,她玉脸酡红如霞。

而发髻之上尚未摘去的金翅凤冠,在彤彤烛火的映衬下,更显丽人妩媚与端庄。

此刻,长夜已深,月光皎洁如银,悬于天穹。

当圆月落在房檐之下,自窗棂而入厢房,瞧见屏风后一袭玲珑身影缓缓俯身时,许是羞于见到某一幕,又迅速离窗而去,藏在了柳梢之后。

……

深夜子时,尝遍了包惜弱的牛顶天,也使尽浑身力气,回了一番恩情。

在两位娘子熟睡之后,他轻手轻脚穿上衣衫,离开了房间。

哪怕他精元浑厚,本钱十足,也有些吃不消四人的连番销磨。

在院中稍稍缓了口气,牛顶天来到了慕容妙真的新房之中。

果然如他所想,这位娘子也是静静地坐在床榻之上等候着,今晚若不揭了盖头,恐怕都会坐到天明。

于是流程依旧,揭开红盖头,饮下合卺酒,再次开始了床榻征伐。

慕容妙真虽然功力不甚浑厚,但自小精练枪法,身子韧性十足,在牛顶天尝尽了长腿之妙后,又将焚天连哄带强掳了过来。

自己娶的娘子,累死也要尝完,他打定主意,今夜不与所有娘子完成圆房任务,誓不罢休!

一番翻云覆雨后,厢房之中,声势渐渐停歇,床榻之旁,瓜子,花生,衣物,鞋子,以及肚兜等物,又是散落一地。

而床榻之上,牛顶天正左右各揽着一个玲珑玉体,与两人偎依在一起叙话。

慕容妙真将螓首偎依在牛顶天的怀里,潮红的玉脸难掩疲惫,想起方才所见之物,她睁开柔润微微的眼眸,好奇问道:“姐姐怎会在后背刺些字符?”

听到后背字符,牛顶天心里一热,不等焚天回话,大手便不由自主地往下探了过去。

他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为何后世的一些女人,会在某些位置刺上文字了。

焚天只觉浑身好似散架了一般瘫软无力,方才自己本想反抗,这人却把力气全都使在了她的身上。

闻言,她狠狠揪了一把在自己身上作弄的手,语气之中颇显疲惫,道:“那是我娘留给我的武功,为了防止遗失,就替我刺在了后背。”

“哦……”慕容妙真轻轻哦了一声,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牛顶天拍了拍手中滑腻温软的翘挺,道:“上次还剩这块没有抄录,一会相公还有任务,就劳烦两位娘子了。”

“不行!”焚天严词拒绝,撑起一只软绵、白皙的胳膊坐了起来。

如瀑的秀发披散在前,半遮半掩着她那精致如玉的锁骨,与颤微微的凝脂膏腴。

牛顶天伸手将玉人拽入怀中,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何见不得的?娘子不许见外。”

又不是看你的!

焚天伸手过去掐了一下,想要反驳,又觉一阵疲软之意袭来,便将螓首埋进牛顶天怀里,哼哼道:“相公要是着急要,我明天找个镜子自己抄录就是,不必麻烦妹妹的。”

字符在后背延伸太深,近乎抵达私密之处,她哪有脸皮让外人掰着去瞧。

牛顶天倒也知晓自家娘子的为难,方才欢好之时,他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