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秦牧早早来到萧雅的房间前,敲响了房门。
见到萧雅后,秦牧将自己的玄铁匕首递了过去。
“把这个拿着,以防万一!”
萧雅怔了怔,随即笑道:“要这个干嘛,我已经有枪了。”
秦牧正色道:“这个隐蔽性好,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说不定能用上,你拿上吧!”
见状,萧雅也不再客气,点点头,接过匕首一边把玩一边笑着说道:“那就谢谢了!”
见萧雅准备用手刮一刮匕首刀刃以试试其锋利程度,秦牧及时阻止道:“小心,这把匕首削铁如泥,最好不要乱试!”
萧雅却并不听劝,还是伸出手指在匕首上刮了刮。
不料下一刻,萧雅的拇指上便出现了一道伤口,鲜血随即从拇指上渗了出来。
秦牧皱了皱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自己小心吧,我也该出发了!”
“记住,一定要严格按照计划,等我将鬼子引走后,你再现身!”
说罢,秦牧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秦牧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拇指上的伤口,心头莫名的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忍不住喃喃道:“还没行动就见红,该不会……”
说到此,她连忙摇了摇头,强行打消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念头。
上午九点半。
一辆褐色轿车停在了医院门口。
秦牧停好车,回头看向邓子义与其母亲,沉声道:“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二人神色慌张地看向秦牧,都不禁咽了咽口水在,紧张地说道:“嗯、嗯嗯……”
“我、我们知道,你放心!”
“不过,你答应过不会伤害我们,也不会伤害老杜的,你可不能骗我们……”
秦牧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放心吧,我说过我不会对杜伯仲出手,就一定不会!”
殊不知,还有一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那便是“我不出手,可不代表别人不会出手。”
二人见状,这才不那么紧张了。
秦牧下了车,亲自给他们母子二人开车门,装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邓子义母子二人下车后,秦牧又从车上提着一篮水果,跟着邓子义母子二人一起走向医院。
医院的规模并不大,本就是日本建立的医院,再加上邓伯忠出事后一直在这家医院接受治疗,所以守备十分森严,连门口的守卫都是鬼子宪兵。
秦牧跟随二人来到医院门口,鬼子宪兵当即用鬼子话喝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邓子义母子并不懂鬼子话,见鬼子宪兵态度恶劣,二人竟都有些怂了。
秦牧见状,连忙上前用熟练的鬼子话说道:“八嘎,你们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竟敢用这种态度和他们说话!”
鬼子宪兵一怔,见秦牧的鬼子话说得十分地道,还以为秦牧就是他们自己人。
态度也瞬间变好了些:“抱歉,这里是我们重点守卫的地方,没有通行证,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你们如果要进去,请出示通行证!”
秦牧皱了皱眉,连忙说道:“八嘎,他们可是邓伯忠的妻儿,邓伯忠是为我们特高课工作才受伤的,他是我们的功臣,是我们的朋友,现在他受伤住院了,他的妻儿去看望他,还需要通行证?”
此言一出,那鬼子宪兵更加确定秦牧就是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