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式的有些破旧的房子里,灯光摇晃着,女人的哭泣声悲伤而绝望,男人不断打骂着女人,仿佛女人不是他的妻而是他毕生的仇敌。
女孩瑟瑟发抖地躲在沙发后,小声抽泣着。
男人用力打着女人,直到将手上的撑衣杆打断他还嫌不够解气,他四处寻找着其他工具。
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了上来,女孩头皮发麻,她怯怯抬头,只见男人张大了嘴巴,眼里闪着诡异的光,他冲她笑……
赵鹿儿挣扎着醒过来,冷汗已经打湿了枕头,心脏仍然剧烈地跳动着,她愣愣地望向医院洁白的天花板。
她闭上眼,再睁开眼时眼神坚定又决绝,她要加快速度了。
所有欺负她的人都不得好死,当年那个男人就是例子,他现在只能在地下忏悔着他做过的一切。
她本以为欧阳礼人傻钱多是一个好骗的,她看到了网上的新闻,知道了欧阳家股票大跌,欧阳家败落了,现在欧阳礼已经沦落到要跪舔许媚儿的地步了。
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敢对她动手!该死的东西!
他已经配不上她了,她当然要选一个更好的,她的眼里带着几分晦暗。
她拿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嘟嘟”两声后对面的人很快接了电话:“怎么了鹿儿?”
“没……没怎么?”她的声音很小,听起来着实可怜。
果然电话那头的声音紧张起来:“怎么了鹿儿?你别怕,我马上过来!”
“不,你不要过来,我没事的。”她佯装镇定,声音却有些颤抖了。
那人脑海中已经出现她无助哭泣的模样了,他心头一紧:“等我,我马上到!”说完他挂断了电话,连夜开车往医院方向去。
赵鹿儿握着手机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屑地笑了,她向来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她就是这样送那个男人下地狱的。
看看,效果多好,她只是动动嘴,6年过去了,有谁知道她和那件事有关?
很快,电话那人已经推门而入了,他担忧地走到她的床边问:“鹿儿,你怎么了?别怕,有什么事告诉我。”
赵鹿儿将紧紧蒙住的被子拉下去了一点,月光下,她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滴滴落下:“我,我做了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