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莫名其妙的、荒诞的梦。
醒来的时候许媚儿看着上方深色的床幔,梦里的场景已经记不太清了,只剩那种莫名的惆怅的情绪萦绕在心间。
她侧头,身边的环境已经变了,房间装点的十分精致华丽,同时又不缺雅致。
一旁的桌上,陆予怀着白色长袍,长发束起,发上着碧色簪,静静看着大臣们递上来的折子,侧脸俊美至极,不似凡人。
此时,正是动乱刚刚平息的时候,单是想想就知道会有多忙,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在这?
许媚儿撑起身体想要起来,可是双腿一软,她重新坐回榻上。
是了,昨晚……
听到动静后陆予怀放下手上的折子,急忙走到她的床前扶着她:“媚儿,你怎么了?可还好?”
许媚儿摇摇头,一时不查罢了,还没有到起不了身的地步。
她坐起身来,明媚的眼眸有着刚睡醒的茫然的色彩:“衣服呢?”
陆予怀看着眼前的人,越看越觉得欢喜,什么眼前的人如此符合自己的心意?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了揉她柔顺的发。
许媚儿:“?”
“无事,”陆予怀笑的温柔,“我去拿过来。”
“嗯。”刚刚醒来的许媚儿有些许懒散,声音低哑。
不一会儿,陆予怀拿着干净的衣衫过来了,衣是鹅黄色的华贵中带着清新。
他将衣衫递了过去,可是许媚儿却不接,他不免有些困惑的看着她:“媚儿,可是哪里不适?”
许媚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妩媚:“我不想更衣。”
“嗯?那是为何?”陆予怀一时没反应过来。
许媚儿不说话,只是似嗔非嗔地看了他一眼,目光流转间,光彩夺目。
陆予怀顿时明白了,他捧着柔软的衣衫,白皙的脸瞬间染上了绯色:“我……我吗?”
许媚儿散漫中带着一丝傲慢:“你不愿?”
“并无,”陆予怀红着脸解释,“我,我过来。”
陆予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不过是更衣已经,他何为会紧张?
许媚儿松手,精致的床被滑落,白皙的锁骨显露出来,陆予怀脸红的更厉害了,无他,只因女孩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深色的暧昧的痕迹,连亵衣内也隐约窥见些许。
陆予怀走上前,有几分束手无策。
昨夜,她睡着后他为她细细清洗了身子,当时他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却不至于如今日一般。
她清醒着,就这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