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治理下,郸州府的百姓生活还算不错,百姓对他的评价也不低。
只不过在夏繁看来,肃王还算不上最大的困难。
因为他知道,夏风才是最大的威胁。
虽然夏风在就藩之前名声并不怎么好,但是就藩之后,短短时间就硬生生把穷困的定州发展成了如今人人都吃得上饭的程度。
要知道在大夏,能过上这种生活的百姓并不多。
最重要的是,他秘密派到定州探查的那批人到现在除了传来定州百姓的生活有了极大改善的消息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消息传来。
可见夏风对定州的掌控已经达到了让他难以想象的程度。
不过没等夏繁说话,冯忠就站出来反驳了陈先河:“周尚书此言谬矣,在本相看来,康王才是最大的困难。”
“哦?冯右相详细说说。”夏繁深深看了一眼冯忠,言语中似乎带着鼓励的意味。
周让有些不服气,不过现在只能听一听冯忠有什么好说的。
人群中的宇文烈和秦礼听到这里,低垂的目光不由得微微闪动。
他们一个已经倒向了夏风,一个是夏风的岳父,自然是最不希望这个时候听到夏风的名字。
但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他们又不能出言反驳。
似乎是听出了夏繁言语中的鼓励意味,冯忠有些佝偻的身体微微站直了一些,老脸上浮现出了自信的神色。
他轻咳了一声,缓缓说道:“陛下,虽然此前康王殿下没有展露出什么非凡的才能,而且名声不怎么好,但是在就藩之后,康王殿下的名字就屡屡出现在朝堂之上。”
“虽然臣也没有证据表明定州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的变化都是出自康王殿下的手笔,但这也足以证明康王殿下的能力了。”
朝堂之上的一众官员听到这里,都不由得点了点头,显然对冯忠的话也颇为赞同。
就连宇文烈和秦礼也一样。
周让更是尴尬的微微低下了头。
虽然此前夏风的名字频繁出现在朝堂之上,不过他并不怎么在意。
而且因为夏风在就藩之前的名声太差了,这使得夏风在周让心中的印象一直很不好。
现在听冯忠这么一说,他才逐渐回过味来。
“宇文左相,当初你曾经和先皇微服出巡,不知当时可曾到过定州?”就在所有人还在消化冯忠的话的时候,夏繁却忽然开口问道。
宇文烈一愣,不得不上前回道:“回陛下,当时确实在定州停留了几日。”
他很清楚,夏繁一定是在夏哲威随行的人中安插了他的人,否则也不可能知道夏哲威微服出巡的路线。
至于当初夏哲威对夏风的承诺,夏繁如何得知的,他就不清楚了。
“既然宇文左相是这里唯一去过定州的人,不妨说说你的看法。”夏繁目光紧紧盯着宇文烈,缓缓说道。
宇文烈听到夏繁的话,忽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不过他很快就将这股不安压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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