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呼吸凌乱至极:“是,是微臣自己送上门来的。”
温妤满意地挑了挑眉,起身坐在了小榻上。
江起怀中骤然一空,不由得怔了怔,他望着斜倚在小榻上的温妤,抿了抿唇。
这时,温妤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骂道:“笨,还不过来。”
江起闻言立马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榻前。
“江大人。”温妤的语调轻轻柔柔的,还带着一丝慵懒随性,“跪下。”
江起闻言没有多问,立马单膝跪地,仰头望着温妤:“公主,微臣在。”
温妤微微倾身,挑起他的下巴,幽幽道:“还记得方才在公主府外,你说过什么吗?”
“想清楚了再回答,你只有一次机会。”
江起闻言却没有任何犹豫,他抬手抓住了温妤的裙摆,语气笃定:“微臣记得。”
他将温妤挑着下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依然没有衣襟的阻隔,紧紧贴住,快速跳动而有力的心脏,这是属于公主一人的,甚至不属于他自己。
这颗心脏赠予公主,被公主把控,带着无尽的虔诚。
江起语气并不平淡,他眼睫颤动间,缱绻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温妤,不敢错开一瞬,他低声道:“求公主……疼疼江起……”
温妤弯起眼角。
“哦?如何疼?”
江起握紧温妤的手,仰望着他的公主。
再次说出了不再压抑的渴望:“公主,收了微臣吧……”
“您上次说微臣如若伺候的好,便会同意……微臣定不会让公主失望的。”
温妤听着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虎狼之词,眨眨眼,再一次忍不住吐出了金句:“江大人,你好骚啊……”
江起:……
这副模样,在越凌风身上都很少见,更别说陆忍了。
至于宁玄衍那货,不说也罢。
果然克己复礼的人,一旦解掉束缚,直接放飞自我了,更何况玩的转各种刑具的人,内心怎么会简单?
温妤收回手,指尖点着桌子,垂眸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坏笑:“本公主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江起一愣:“公主想做什么?”
温妤将他的衣襟合上,然后拍了拍手。
没一会,流夏和流冬便抬着一个巨大的东西进了房间,放在了屏风前,上面盖着一层红布,看不出这东西是什么。
随之放在桌上的还有一个木匣子。
二人将东西放下后,便直接退了出去,将房门严丝合缝地关紧了。
温妤拉起江起:“本公主早早为你打造好的,送你的。”
江起眼中闪过惊讶:“送微臣的?”
温妤点头:“你自己看看?”
江起闻言,心中有了好奇与期待,公主早早便为他打造的会是什么?
他伸出手,一把将红布扯落。
下一秒,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工艺精美至极的金铸鸟笼,足有一人高。
江起:……
温妤捏了捏他的手:“喜欢吗?”
江起没回答,他的目光落到挂在笼子上的手铐与脚铐,抿紧了唇角。
“公主,微臣不明白……”
温妤却不解释,只问道:“喜欢吗?”
江起不禁又多看了一眼镣铐,他一眼便认出这是玄铁所制,只是又在玄铁之上镀了一层金。
他沉声道:“公主送的,微臣自然喜欢。”
如若不是公主所送,此时这鸟笼定然已经被江起砍的七零八落。
他微微皱眉道:“只是微臣不知这鸟笼是何意?”
温妤轻笑一声,剥开江起的外衣丢在一旁。
“本公主没有和你说过吗?”
温妤缓缓脱掉江起的亵衣,露出了线条分明的上身,“本公主的男人都会有一张我亲手画的裸体画。”
“陆忍我画过,越凌风我也画过,现在是你……”
温妤的手落在江起的腰上:“本公主想画一只被锁住的笼中雀,告诉我,你愿意吗?”
江起闻言心中震动万分,他竟然从不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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