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城墙上拥挤的镇北军士卒,惨叫连连,犹如雨点般纷纷坠落下来。
二三十米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也废,而且会被自己人活活砸死。
时不时的还有一两头牦牛被后面的牛群顶翻,也跟着坠落。
陈元一屁股瘫坐在地,嘀咕道:“完了,全完了!”
河西兵此时基本都已经退到城墙下,用坚固的盾牌阵加五米长矛,刺杀追上来的镇北军。
还有五千名弓箭手点杀!
城楼的台阶通道本就狭窄,镇北军挤在一起,刀都挥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弓箭射入自己的身体。
“撤退,撤退!”有人喊道。
“撤不了啦,后面有牦牛群,赶紧跳下去算了。”
“这得有三四丈高,跳下去不是等死吗?”
河西兵早就在台阶下面铺满了尖锐的石头,跳下来摔伤的刹那,长矛就会刺入胸口。
这是一场不对等的屠杀。
猛敲战鼓的武甲,看着城墙上挤得水泄不通的牦牛和武朝士卒,也是相当绝望。
他的皇帝脸,再次被打肿。
陈元的死谏,他一个字没听进去,马上就应验了。
“陈元,再安排两万兵士做好准备,趁城墙上没人,立即占领。”武甲喊道。
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反正死的是士卒,或许可以人多出奇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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