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早等着我发问，还是没料到我会这么问？”

云轩虽然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人，但是从她这个反应，敏锐地察觉到她们有问题。

袁可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一般只有心虚的人，或者说早就有所准备的人，才会在别人随口发问的时候，一下子把所有信息都说出来。

“确实没料到。”袁可莉心思如电转，迅速想着如何补救，“我们跟你也不太认识，也没想到过你能有什么交集。我跟那个女孩子其实也不太熟悉。”

云轩忽然笑了笑，收敛了自己的气势，说道：“你只需要告诉我，她叫什么就行了。”

“哦，她、她叫……”

袁可莉本来还想随口编个名字，但是转念一想没什么意义，于是说了实话：“她叫陆清霜。”

这次她学乖了，只说了名字，其他信息一个字也不多透露。

“她几天前，有没有去过青州？”

云轩又问道。

袁可莉摇头道：“这个我不知道，我跟她并不熟，也没啥联系。如果云先生想认识她的话，我可以托人问一问她老家在哪儿。”

“那就不必了。”

云轩摆了摆手，然后拉着沈如玉下了楼。

袁可莉长舒了一口气，目送云轩离开之后，立即掏出手机，给小鹿打了电话过去。

“袁姐，怎么了，难道事态有变？”小鹿的声音响了起来。

袁可莉轻声道：“我猜我刚才遇到谁了！”

“谁啊？”

小鹿一脸茫然，随即心念一动：“你不会是又碰到云轩了吧！”

“对！”袁可莉点了点头，接着又十分认真地说道：“他还向我打听你来着？”

小鹿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应该不可能啊，我那天基本上避开了他的目光，而且也从来没有露过什么破绽 ，他为什么要打听我？”

“这个我也不知道。”袁可莉想了想，随即补充道：“不过他提到了孙晓楠，有没有可能是她跟云轩说了什么？”

小鹿立即否定了这个猜测：“我跟孙晓楠虽然同一个寝舍，但是基本上没什么交集，她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那就不知道为什么了。”袁可莉皱起了眉头，有些犹豫地说道：“我总感觉到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对你有所关注。他还特意问我，你是不是去过青州。”

小鹿不免有些慌乱，低吟道：“难道是在藏锋寺，我露出了什么破绽？不应该啊，我从头到尾都戴着头套，而且声音也是伪装过的。”

“我相信你的业务能力，但是云轩不能以常理来论。”

袁可莉想了想，还是谨慎地提醒道：“你仍旧存在着已经漏底的可能性。”

小鹿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道：“但是，这次任务太重要了，我不能退缩。组里追了好几年才抓到那些人的一点点马脚，就这么退了，实在是可惜。以后再想抓着他们，就不知道再到什么时候了。”

“行吧。”

袁可莉也知道任务为重，于是提醒道：“那你自己小心一些，好在看云轩的样子，他并没有恶意。”

小鹿淡淡地说道：“有没有恶意不重要，现在任务的关键时期，任何的枝节都不能有。我会尽量远离他。”

“嗯，有任何消息我也会通知你。”袁可莉点头道。

两人很快就挂了电话。

……

接下来的几天。

云轩又分别去见了几个人，安排好了一些事情。

第七天的时候，他去见了见袁老和金老，跟他们说了要去帝都的事情。

袁老对此表示支持，冤家宜解不宜结，他觉得什么事情只要能说通，那就没必要打打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