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当机立断地把她抓过来了是吗?单一的享受已经彻底地腻了,没有再想利用或使用她的兴趣了是吗?
深吸一口气,嘴唇已经被咬的发白,彻底失了血色。
先前被手指入侵的地方还有隐隐的痛楚,这时候贴着冰凉的地面,感触就更加难以被忽视了。
有种被渣男无情玩弄、过后就随手抛弃的感觉。
被抛弃的可怜阶下囚,而且还不知道在神父的啰嗦过后,即将会面临什么倒霉的遭遇。
爱丽西娅现在只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笨蛋。
她最后不死心地望向这个小房间的门口,内心忐忑地期望能看见那个蓝灰色的身影。
除了扬起的灰尘以外,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懒得听那段没有什么意义的单方面发言,迈克尔悠悠地从小房间门口离开,缓步地顺着走廊朝前走,拐进了另一间屋子里去。
屋内走动着不少的德鲁伊教会成员,手下做着研究和准备,筹划着今夜要举行的[结合仪式]。
合适的母体已经找到,有些棘手的迈克尔也主动地跟回了教会的教堂。
虽然酒店大楼那边出现了拿捏不准的意外,但看来遏制指令的仪式进行得也很是顺利。
是个好时机,需要尽快行动,以免迈克尔那边出现更大的变故。
偶然一瞥,瞧见了走进屋内、环顾四周的迈克尔。
几个德鲁伊教会成员对他本能反应地忌惮,但见他只是静悄悄地看着,似乎没有要做什么的意图,提着的心便略微地放下了些许。
再隐晦地瞥那个瘟神一眼,调配着药水的男人之一动作一顿,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我说,咳,可能这个问题拿出来说有些奇怪,”他压低声音,有个事情搞不太明白,“但是迈克尔他到底知不知道该怎么...啊?”
身边的人听得一头雾水:“你突然说什么呢,你指哪方面?”
“就是,他知道[结合仪式]都需要做什么吗?他不是仪式的主角吗?”
嘿咻,嘿咻。
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有些太过于刁钻了,目前为止可还没有人往那方面想。
突然这么一想,竟然没法立刻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被问的人表情有些奇怪,嘶了一声:“不能吧,不会吧,他可是男人啊,没有本能吗?”
“但是教会好像也没教过啊...”
“啊?他就没看见过吗?”
“没吧,他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不是谁也不搭理,就仰头看天发呆,而且之后也是神出鬼没的就消失不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