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没想到这满车的购物袋都是祁夫人买给她的东西,经过这几次她的大手笔,她已经没那么震惊了。
她扭头看向祁郁。
后者朝她点了点头:“收着吧,你越拒绝她越来劲。”
南倾抱了抱祁夫人:“谢谢阿姨。”
收了祁夫人太多东西,南倾已经在想自己要回赠一点什么了。
回家的路上,南倾主动开口:“我三天后有点私人的事需要处理,可能不回来住。”
既然决定了要尝试相处,南倾觉得,得报备一下。
祁郁没追问,只是叮嘱她:“有事随时联系我。”
南倾点头,两人没再说话。
回到公馆,南倾坐在客厅打开电脑翻阅文献,祁郁则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处理工作。
两人默契的没有各自回到房间关上门,一人占据一半的沙发,气氛安静又和谐。
南倾在看法医真实案件纪录片,其中涉及到法律模糊界限的地方,看得她有些发懵。
扭头注意到一旁正在工作的男人,突然想起来,在他身旁的是法律界极具权威的律法专家。
可他在工作,突然打扰他会不会不太礼貌?
毕竟南倾自己就是一个工作时讨厌别人打扰的人。
就在她决定自己先查资料时,祁郁察觉到身旁人儿欲言又止的视线,放下手里的工作,转头看了过来。
“怎么了?”
南倾将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未成年人若是犯下了无法原谅的罪行,是先行未成年保护法还是先行宪法?”
她所看的这个案件,是一个超雄基因的11岁男孩,先后杀害了自己的外公、奶奶和母亲。
第一次杀害他外公时,其父亲为了帮他掩盖罪行,当着他的面把他外公分尸扔进了山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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