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容瑜管不了那么多,谢希暮还未足月便腹痛,这迹象不好,径直入了内室,只瞧女子靠在软枕上,周边围了几个炭火盆,故而身上的寝衣单薄,被褥也只是虚虚盖在了腹下的位置。
“怎么回事?白日里还好好的,怎么会忽然一下腹痛?”
贺容瑜将药箱放下,就急忙往床榻走近。
“我要是知道为什么,我就去当大夫了。”
谢希暮勉强弯起唇,说两句玩笑话缓解气氛。
谢识琅很快也进了屋子。
先前担心要施针还是旁的,就没让萧焕进来,见贺容瑜在给谢希暮把脉,走近询问:“如何?
她的身子怎么样了?”
贺容瑜眉头紧皱,把着脉,“昨日…吃了些什么?”
谢希暮听到这话,愣了下。
“是我给她做的饭菜,不过都是往日里经常做的。”谢识琅回答。
“不。”
贺容瑜收回手来,严肃地看着谢希暮,“你还偷吃了什么?”
听到偷吃两个字,谢识琅的表情也跟着肃然起来,“谢希暮。”
到了这时候,谢希暮也不得不承认,“一碗冰酥酪而已,我没吃太多,就一小半碗。”
先前谢识琅就严禁小姑娘吃冰食,后来有了身孕,谢希暮越发地贪凉。
谢识琅也总是严防死守着,没想到昨日让人钻了空子。
“先不说这些。”
谢识琅瞪了眼小姑娘,转而问贺容瑜,“问题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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