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希暮好奇地看向谢识琅,今日他给她做完晚饭,就被赵宗炀叫走,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
“他听说今日,你肚子不适,还请来了贺容瑜,又不敢来院子里,担心你若是有什么情况,
瞧见他会担忧,所以找我过去询问。”谢识琅在热水盆中净手,走到内室来,瞧小姑娘身上仍然是一身单衣。
“怎么穿这么少?”
谢识琅紧皱眉头,转身在屏风上取下外衣,盖在了谢希暮的肩膀上,“但凡坐起来,就要将衣裳穿好,
难道不记得贺容瑜今日说的?你就是因为贪凉,今日肚子才会不适,
莫要好了伤疤不记得疼。”
男子一张嘴就是啰嗦,谢希暮的胃口都差了些,连忙捂住人的嘴,“你还没老,
怎么嘴就已经开始碎起来了?”
“你还嫌弃我啰嗦?”
谢识琅抬眉,不放心地在燕窝碗边摸了摸,察觉是热的,才没有说多话。
“相爷放心,燕窝和夫人方才用的水都是热的。”
阿顺知道谢识琅不放心,连忙解释。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剩下的我来收拾。”谢识琅启声。
谢希暮瞧人这么一大早就将人全赶走,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谢识琅。
“今日怎么奇奇怪怪的?心里头想什么呢?”
谢识琅知道小姑娘想歪了,戳了下她的额头,“你自己心里头想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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