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爱死了她。
却又怕让她看出来,担心自己太居于下风。
可今而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没面子又怎么了。
离开鄂州的时候,老知府就同他说过,在自己媳妇儿面前,不需要太多面子。
他实在是渴求:“希儿。”
谢希暮眉梢挑了下,“怎么了夫君?”
他深吸一口气,嗓音就像是干涸的枯井般,沙哑得厉害,尾调上扬,语气像是带了渴望和哀求。
“帮…帮我。”
“帮你?”
她俯身下来,吐息如兰,他感受到她温热娇躯,竟然忍不住发抖起来。
“夫君要说清楚啊。”
她抿唇,“帮你干什么?”
谢识琅嘴唇张了几次,虽然心里打定了主意不要面子了,但真正要说出来的时候,却好像被扼住了喉咙一般。
“……”
“……”
谢希暮笑了两声,嗓音就像是夏日里浸泡在井底的冰西瓜,清甜干脆。
“夫君不说,我就要回去睡觉了。”
谢希暮作势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牢牢攥住了手腕。
男人发着抖,拽动她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身体,紧接着,连呼吸都跟着颤了下。
“帮我…求你……”
谢希暮眸底转动,想起贺容瑜曾言,先前还诱导谢识琅唤她姐姐来着。
于是她趴了下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叫声姐姐来听听。”
谢识琅浑身一僵。
他比谢希暮长了那么多岁,先前还是她小叔叔。
叫她姐姐?
这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小姑娘好像很好奇,轻轻用力。
谢识琅登时发出一道抽吸声,揽住她的后腰,被逼无奈,“姐…姐姐。”
谢希暮听到这声姐姐心都酥了,得逞地笑了出声,于是去寻他的唇,轻啄了几下,“不着急,姐姐帮你。”
“……”
“……”
后半夜就快要结束,檐外雨势却急转成了狂风暴雨,来得越发强烈,忽明忽暗的烛火映照在贵妃榻上,雨势蔓延得厉害,浇得砖瓦发出啪啪沉响。
雨水砸在桌案边,眼瞧着浸湿了贵妃榻,方才还占据高位的小姑娘被拽了下来,嘴里调侃的话成了呜咽声,尽数被吞进对方身体里。
……
东方将白,晨光熹微。
昨夜后半夜下起的暴雨不仅没将江南小院里的花浇坏,雨过天晴,反而更显娇嫩。
不知是不是过于疲累,谢识琅反而没有小姑娘醒得早。
只是昨夜谢希暮记得是在贵妃榻,醒来时已经到了床上,男人搂着她,将脸埋进了她的胸口,呼吸均匀,显然还没醒来。
她看向屋子,昨日窗户未关,雨水渗进了屋内,连桌案都湿了。
视线再蔓延到昨夜二人待在的贵妃榻上,也是渍迹分明。
即使昨夜大胆挑逗,但眼下想起来,还是没忍住红了脸。
她也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人,大多数表现出来的勇敢都是强撑出来的罢了。
“你醒了?”
那粗粝的大掌先握住她的手揉了揉,又伸向她腿心。
“还疼不疼?”
谢希暮推了下他的胸膛,羞赧的模样勾得谢识琅心痒痒起来。
“做什么?”
他呼吸加重,将人搂得更紧,经过昨日一遭,倒是不要脸些了。
“你怎么靠我这么近?”他语气甚至有些埋怨:“害得我都……”
谢希暮抬眉失笑。
“再来一回?”男子用无辜的表情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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