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日夜奔波,刚到潭州就直奔夫人开的酒楼商序引,没想到正好瞧见酒楼出了状况。
谢识琅三步并两步就要闯进去,阿梁瞧见梁鹤随将谢希暮护在怀里后,连忙拽住了自家主子。
“主子,您再等等。”
谢识琅眯起眼,瞧见有歹人要伤害谢希暮,而梁鹤随却将她护在了怀里,没让人受到伤害。
“……”
他无声捏紧了拳头,立于酒楼门外瞧着里头的战局。
“鹤随,你怎么样了?”
谢希暮连忙去检查梁鹤随的伤势,见人后脑勺全都是血,怒斥那壮汉:“你敢行刺朝廷命官,究竟是什么意图!”
壮汉见梁鹤随受了伤,一时间也有些惊慌,白着脸,强撑着气势,“你们商序引是黑店,谋财害命,竟然还恶人先告状!”
谋财害命?
这样的罪名盖在哪个酒楼都得玩完!
周遭客人们见状都纷纷停下了筷子,簇拥到一起,看这壮汉要说什么事。
“你说我们商序引是黑店,谋财害命,这是什么缘故?”谢希暮严声问。
壮汉抱起一旁坐着的孩童,瞧着不过四五岁的年纪,脸色煞白,捂着肚子哭喊着叫痛。
“我儿子昨日在你们店用过晚饭后,就一直腹痛,还说不是你们商序引要害我儿子命!”
谢希暮断言:“这绝不可能。”
壮汉冷笑了声,从袖子里取出手牌,砸在地上摔得哐哐响,“你们瞧,这是不是你们商序引的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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