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脚步顿了下,随即将她放下来,“你走。”
她愣了下,随即抬起脚来,膝盖处便是一阵连绵刺痛,连带着脚踝扭伤,疼得她不得不停下来。
“……”
“……”
谢希暮忽然有些后悔自己过分逞强了。
阿梁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谢识琅不善瞪了过去,阿梁连忙收起笑脸,咳了咳:“谁大晚上的还笑,真是不厚道。”
阿顺窝在阿蟒怀里,也剜了眼阿梁,“没脑子的东西,难怪晓真姐姐看不上你。”
阿梁指着阿顺,怒骂道:“死丫头,小时候我就不该给你买糖吃,生得这嘴跟刀子似的。”
谢希暮面颊滚烫,攥起拳头,抬脚就要往前走,腰和腿下有手伸过来,将她重新打横抱起。
他面不改色,抱着人接着往车上走。
好在到了车上,谢识琅就将人放下了,阿顺也摔了,也坐在车里,与阿蟒说话,倒让气氛显得没那么尴尬。
“阿蟒,你今日怎么都不见了?”
阿顺揪着少年衣摆问。
阿蟒替小姑娘揉着手腕,眼神瞥了眼对座男子,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将阿蟒唤过去作甚?”谢希暮经了方才那一遭,正觉得尴尬着,如今揪着空子就要寻差错回去。
“阿蟒跟着你跑了,难道我不能问问他这些时日做了什么,为何不同暗卫营联系。”
谢识琅端坐在椅子上,握笔临纸,小几上还堆了折子,一瞧就是还没忙完政事。
“……”
说来说去,阿蟒都是谢识琅的人。
他一句阿蟒跟着她跑了,错处又重新到了她身上。
她越发脸热,“那相爷何故这么晚出来,还跟着我的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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