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来吃饭的吗?”龚瑾这话一问出来都想抽自己一嘴巴,来酒楼不是吃饭还能做什么。
“我请你。”
谢识琅倒是没计较他说蠢话,跟着小二上了二楼露台,挑了一处空位就坐下来了。
“这酒楼生意可不是一般的好。”
龚瑾托着脸,“我估计京城的雾中朗月都没这儿赚得多。”
谢识琅闻言,嘴角上牵,提壶给龚瑾倒了杯茶。
龚瑾连忙双手接过,尝了一口后,顿时抬眉,“这茶有些像咱们京城的茯茶。”
小二正给隔壁桌上完菜,一听这话笑道:“正是茯茶,我们老板是京城人士,所以酒楼里有不少京城菜,若是客官用不惯潭州菜,也可以点京城菜。”
龚瑾乐了,“这倒是有意思,来这儿都能碰见老乡。”
小二说起老板格外得意,“我们老板生的那是如花美貌,做生意也是数一数二的,那一品居也是我们老板的,
若是客官想去,待会儿用过饭,商序引还会给牌子,去一品居买东西能有折扣。”
龚瑾闻言愣了,“一品居?”
这次离开京城前,他怎么还听说一些风言风语,说一品居是谢家的。
龚瑾不解地看向谢识琅,只听楼梯口的另一桌传来些喧闹声。
“赵老板,你这如花似玉的年纪,究竟有没有成亲啊?”
谢希暮从一品居离开,刚到商序引,就有醉酒客人搭话,她只微笑点了下头,就准备离开。
哪知道醉酒客人一番纠缠,还上前去抓她的手。
“你瞧瞧你一个人无依无靠的,要不跟了我吧,我在潭州那是…啊——”
醉酒客人话说了一半,就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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